与自己记忆中的形象不同,从冈部和小栗口中所描绘的几乎是个完美的能年玲奈。
是吗?看来能年她不仅没有受到影响,还成为了一个更优秀的人啊!
自从住进医院后,立木泷头一次感到释然了。
时针的指针在谈话间又偏离了几度,目送永山一行告辞,窗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湛蓝的晴朗天气。被雨水洗刷过的天幕,连空气中都似乎有彩虹的掠影。一只像是麻雀的飞鸟从树枝飞到窗台,用并不锋利的喙轻轻敲击着玻璃。
“bang,bang”
一同响起的是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
随之推开房门的是个包裹严实的神秘人。粉色的针织衣里是白色的衬衫,一旁的背包里鼓鼓囊囊。白色的贝雷帽顶在头顶,还有一条长长的薄围巾挡住下半张脸,只剩一双圆圆的眼睛露在外面。
即使因为下雨降了温,这一套弄不清季节的装扮还是会让人感觉到有些热,除非穿出来的人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
可在看到那双眼睛后,立木泷又觉得对方的隐藏毫无必要。
“...你不觉得热吗?能年”
“嗯...是有点热...”
将围巾绕着脖颈解开,淡粉色的羞红挂在少女的脸颊。
“立木桑,那个……很抱歉我现在才来看你。”
“不会”
从在俱乐部之后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看见对方,过往的记忆形象一点一点的复苏,甚至在脑海中添加了一些新的因素。
能年玲奈在立木泷的注视下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捏着手,低垂着头。而立木泷则是想将眼前的人与冈部她们说出的形象进行匹配。
一直涌动着的空气久违的沉寂下来,连外面的鸟叫虫鸣都能听个真切。能年玲奈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窗外,就偷偷瞥向床边,见对方还在看着自己,才又迅的收回眼神。
加油啊!能年玲奈,你在来之前不是想好要向立木桑好好道谢了吗?
从心底不知哪儿挤出了勇气,能年长出口气。
“立木桑,之前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我,我烤了栗子蛋糕,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