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宽慰地笑笑,“没事儿,我认得的,温迪嘛,那个吟游诗人。”
徐宁顿时舒一口气,把心放肚子里,对大妈感激地笑笑,转身向自己屋子走去。
浑没注意后面大妈口中低低的啧啧声。
“啧啧,两个男的……”
徐宁将温迪放在了自己从住进旅店就没睡过一次的床上。
他可没准备让这个酒迷糊住进自己的尘隐洞天,不然只怕等他醒过来,可要比北斗更难拽的住。
这家伙甚至说不定会赖在里面再也不出去了。
嗯?或许这样也不错?
这样或许哪天回去璃月,大家伙儿要是问我出去转了一圈干了些什么,我就把他从洞天里提溜出来,说:“我把蒙德的风神拐走了”,这样是不是显得倍儿有面儿!
但徐宁也就是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他扔外面睡。
不过徐宁到底是低估了温迪这个闲得出邪的酒蒙子。
其后的几天里,徐宁无论出现在哪里,温迪都如影随形,并且时不时地明示暗示地要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