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你在屋里放了一大坛子,你慢慢喝,我得快点去找留云真君,你们要都这样演,帝君知道了非得扬了我不可!”
徐宁传送至奥藏山,从山峰上落下时,第一眼看到甘雨和申鹤的表情,就觉得事情或许又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了。
“留云真君,我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甘雨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留云借风真君就冷哼着打断了。
“那是你们两个都司空见惯了,若是普通凡人见到如此精妙机关,怎么可能不起意探究?”
什么机关?
徐宁一头雾水地走到申鹤身边。
申鹤在这几年间已是发育的亭亭玉立,身材高挑且霸道……
咳咳,这个霸道是真的那种霸道,本就被红绳缚魂锁了七情六欲,又在山中清心无欲地修炼多年,申鹤本就显得不近人情一些。
可当年为了徐宁的尘隐葫芦,申鹤将自己手腕上的一道红绳抽了下来,又留下了些许孤辰劫煞的锋芒。
就那么往哪里一站,一股肃杀之气毫无征兆地就显露了出来。
徐宁对她这个样子倒是极爱,凑过去问道:“你师父在这里说什么机关术?”
申鹤淡淡地道:“师父说要设计两道难关,先尝尝具有蒙德特色的菜,再让那小子见识下她的机关术。”
真君你这么闲的吗?
徐宁哭丧着脸走过去,“真君我们时间真的不多,还得给帝君的遗蜕办送仙仪式呢,咱能不能简略点直接说正事?”
“哼,一个两个都这样,简洁是简洁了,但那种毫无感情的敷衍态度对方能不起疑么?”
徐宁信誓旦旦地保证,“那小子憨得很,又完全不了解帝君和众仙人的羁绊,肯定不会怀疑。只要你们说去,他就心安理得的走人了。”
即便留云借风真君勉强答应了,可真和空说起话来照旧是状况迭出。
徐宁急的在洞府里直叫:“戏过了啊真君,不是说好找削月吗?镇压什么的,你吓坏那两个孩子了你知道吗?还有你不提你的机关术就过不了这一天吧!”
然后理山叠水真君。
“真君,你都没问两句帝君好不好?这么冷淡的么?你不要一直说你的踱山葵啊,什么处理了这个才能动身?帝君不重要吧,一点都不重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