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先疼了你

笛飞声被再度抬走。

先是一条直道,而后右拐了个弯。

不久后,是铁铸门打开的声音。

他被丢到了一张石床上,下头一声空响。

这床宽大无比,上头铺了锦被,柔软地簇拥着他。

丝绸软帐半遮掩着铁链,双双从铁架上垂下来。

他躺在床上,感觉四肢被扯开,几片冰凉环上。

铁链铐住了手脚。

而后,那两个手下掰开他下颚,喂了他一颗药。

是茶水里迷药的解药。

为的是让姑娘们保持清醒,姓梅的喜欢挣扎又挣扎不掉的猎物。

梅耘进来的时候,就是解药生效的时间,笛飞声掐着那个点睁开眼。

看见梅耘穿着松松垮垮的亵衣,站在床边,眯眼盯着他。

“醒了?”

“你好像不太慌啊。”

这杜鹃姑娘,有点过于镇定了。

笛飞声闻言,心下一横。

才开始四顾张望环境,表演醒来后的迷蒙。

再皱紧眉头,表示惊讶和恐惧。

“我们不是来入宴演奏的吗,你这是何意?”

“我朋友呢?”

“姐妹”两个字,他喊不出来,“兄弟”两个字又不能说,只能道了个没有男女分别的词。

梅耘的疑虑这才随烟散去,在床边坐下说。

“奏乐多无趣啊。”

“你和你的众姐妹都在我这里,不必担心分离。”

“只是你格外招人喜欢,我先疼了你。”

他微微倾身,伸手刮了下笛飞声擦着淡淡胭脂的脸颊。

笛飞声嫌恶地扭开头。

“滚!”

他手脚用力绷直铁链,一下没绷开。

看来,这铁链的质地不一般。

还有个不对的地方。

他忽然一阵发热,手脚有了点软意,以至于劲道不比平日里足。

不远处的香炉,烟雾袅袅。

他目光一凝,揪住了症结所在。

催情香。

那香没什么味道,是故这会子,药效发起来,他方察觉出端倪。

虽说这香,对普通人足够浓烈。

但对他,就是再吸点,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就是没必要。

再吸点,那是脑子有病。

悲风白杨开始在体内不停地运转,一点点溶化药力。

要不了半盏茶,他就能恢复原样,并一直保持安然无恙的状态。

不过梅耘早先吃过解药,不受催情香的影响,更不受铁链的束缚。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已经在上下其手了。

“性子够辣。”他淫笑着,又摸了把笛飞声轮廓分明的脸,直往颈下。

“有趣。”

“这更深露重良宵夜,想必也有趣得紧。”

说着,他就爬上床,双腿跨过笛飞声,身体往下欺。

还好铁链不算太短,笛飞声抬脚就是一踢。

梅耘腹下一痛,跌至床角,扶了下包红帐的铁架,才没翻身摔下床去。

他返回床心,奋力将笛飞声屈起的膝盖往下按。

“力气还挺大。”

“这催情香一直烧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奈何到几时。”

“届时只怕你哭自己的清白,身体倒是实诚。”

他哼了一气,暴力扯走嫣红的腰带,随手扔飞在地。

笛飞声贴身的布料一松,额角大跳。

他眼底聚满了滔天的冷意,似冻住了整个荒原。

“再往下一步,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