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听得心头一咯噔,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陈佑华见陈王似是明白了,他忍不住拍手叫好,“不愧是王兄,这就悟了。”
陈王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佑华,看着这个他当儿子养大的亲弟弟,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对方竟存了如此狼子野心。
“我纵有千般不是,可陈国是你的国家。国破家亡,于你有何好处?”陈王气得浑身颤抖,可他使不上一点力,无法给自己这个糊涂到家的亲弟弟几耳光扇醒对方。
陈玺拿起一旁的酒往嘴里灌,酒倾洒出来,他也不管,等将胸前衣襟弄湿,他才将酒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看着摔得四分五裂对的酒樽,他眼神阴狠的盯着。
“王兄,你说得没错,父王是绝对不会将王位传给我。”陈玺看着洒了一地的酒,他轻嘲一笑:“我也不瞒你,左右今日就是我们的死期,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让你明白我为何要这样做,我为何如此恨你。”
陈玺没看陈王,他自顾的看着漫延一地的酒,“不知王兄可还记得四十年前那个雨夜?父王传你进宫共商国事,国事商议完,你喝了不少酒,醉意醺醺走不动路的事?”
陈王听到这话,思绪渐渐飘远,似是回到陈佑华口中提及的那个雨夜。
陈佑华虽然没正眼去看陈王,可他的余光里都是陈王,见其有了反应,他哂笑一声:“王兄醉了,被父王命人送去还未出宫时的寝殿安寝。
可是被送去寝殿的王兄分明是装醉的,等护送的宫人一走,王兄便自床上醒来,穿上宫人衣服离开寝殿,去了当时最得父王宠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