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周庆心里顿时有了底。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露出这副神情,多半就可以宣告已经沦陷了。
他欣喜若狂地撑起了身子,故作兴奋地问:“当真!”随即,恰到好处地因被牵扯到的伤口而露出一丝痛苦来。?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殷温脸上的表情从略显羞怯的喜悦到满含关切的担忧,转变得异常自然。?
周庆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缓缓摇了摇头。?
两个心怀鬼胎的演员,将这一场满含情愫的表白戏码,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别乱动了,小心又扯到伤口,是不是不想出院了啊?”?
“只要有你一直在身边陪着,出不出院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在医院住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
“哼!你少来,赶紧喝汤了,我可还没说已经答应你了。”?
“……温温!等我好点,我们就去……”?
城北,雁门区。晓哥听着电话里男人的喋喋不休,脸色愈发难看。?
“不是我们不用心,那小子滑得跟条泥鳅一样,一直都没露面。而且……他妈的啤酒厂那边住在附近的工人也在给我们使绊子。喏!前天,我两个弟兄过去,连对方人都没见着,就被啤酒厂的几个保安给揍了,还他妈的报了警。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晓哥,真不是兄弟不给力,你这也没个具体的目标,实在难办啊。短时间内想把才子那小子赶出砂坪,根本就不现实。这都一个星期了,药厂大院那边都打出狗脑子来了。要不……您再加点儿?”?
男人说完,晓哥仍一脸冷漠地保持着沉默,似乎是在思索着对策。?
“喂?晓哥,你还在听吗?”片刻后,电话里传来男人疑惑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