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非常生气地问道。
“我,我,我什么意思。”
吓得小七语无伦次,懵了。
自己实在没有说错话,二小姐这是哪门子的事,说生气就生气。
小宛以为只是暂且分开,想不到小七借着此事而翻天,不再侍候自己。
你武小七,明面上是本小姐的小家奴,本小姐何时把你武小七当小家奴看待过。
何况,你武小七,何时侍候过本小姐了。
摆明是想单方面不承认做上门女婿,借机毁了定亲契约书,从此不用再服侍自己了。
越想越气,脱口一声:“放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不,是小主人与小奴才的情义说断便断。
“二小姐,小七不明白哪里说错了话。”
惊慌的小七,也要为自己争辩一回,不然,自己太冤了。
小宛也没有心思跟小七兜兜转转,怒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从此不能侍候本小姐了。”
小七还没有反应过来,接道:“是啊!”
瞬息,又想到了什么,解说:“二小姐去了卢州,小七去了苍山,天各一方,愚武小七又没有化身,怎么能去侍候二小姐。”
小宛见自己误会了小七,又不想在小七面前承认错误,让他以为自己蛮横无理。
狡辩:“那你为什么要说从此。”
接着气愤愤:“从此,在你那句话里,就是永远的意思。”
“就是永远不侍候本小姐了。”
小宛说着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好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媳妇。
小七方才恍然大悟,一个不小心,说错两个字,意思完全不同了。
“该死。”
小七骂自己,急得抽了自己一个耳巴子,以示惩罚自己不会说话。
“你,你干嘛!”
“二小姐,小七不会说话,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