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我这就去大队部给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以后咱们陈家屯,也有自己的医生了。”
大队长风风火火的走了,知青们都用羡慕的目光看向了林宛如。
“白衣,我什么也不会,让我当你的助手不是白拿工分吗?你跟大队长说说,我还是继续上工吧。”
林宛如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懂就慢慢学呗,女社员生病了,我确实是不太方便,你这个岗位还是很有必要的。”
杨白衣一本正经的说道,完全不顾崔金发他们鄙视的目光。
第二天,杨白衣和林宛如就正式上班了。
得到消息又不用上工的老头老太太们,自发的围拢在大队部卫生室门口,好奇的向里边张望着。
虽然围观的人多,杨白衣的神医之名也早已传来,但是却没人真的进去看病。
一年到头挣得工分勉强糊口,社员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咬牙硬挺着。
杨白衣实在无聊,想起了前世药店搞活动的场面。
前世有一句特别着名,也特别讽刺的话。
在巴西,每五公里一个足球场,在漂亮国,每五百米一个健身房,在华夏,每五百米三家大药房。
大药房多了,自然也会内卷起来,免费送鸡蛋,免费量血压,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送鸡蛋杨白衣肯定是不会搞得,虽然空间里有很多,但杨白衣也要注意年代特性。
那就给大爷大娘们降血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杨白衣把桌子搬到门口,让大爷大娘们排好队,说是要帮他们免费量血压。
“小伙子,怎么量?血压在哪呢?我没有血压啊!”
排在前面的老大爷,有些手足无措在身上摸了摸。
“大爷,血压在您的身体里,就是血液在流动中对血管的压力,您把手臂伸过来就可以了。”
杨白衣脖子上戴着听诊器,桌子上摆着血压计,一本正经的样子。
杨白衣把袖带缠在老大爷的胳膊上,用手握着打气囊开始打气。
“哎呦!哎呦哎呦!不行了小伙子,越来越紧了。”
对于未知的东西,老大爷表现的有些恐惧。
“大爷,别紧张,也别说话,一紧张就不准了,没事啊!”
杨白衣一边安慰着老大爷,一边紧紧的盯着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