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女儿的解释,张永贤才知道,今天大儿子为什么不喝酒?原来是急着吃鱼肉。
“嘿嘿,好!”
张水生不好意思的对着杨白衣笑了笑,起身去给自己打酒去了。
“嗯!就是这个味,你们尝尝这道酱焖嘎子鱼,比草鱼和大胖头好吃多了。”
杨白衣连续吃了好几口嘎子鱼,过瘾之后才开始招呼其他人。
“嘎子鱼真的好吃吗?”
张永贤一脸怀疑,从小在水库边长大,嘎子鱼的腥味他深有体会。
“你们尝尝,真的很好吃。”
其实两条一尺长的嘎子鱼,怀疑自己吃完也没有丝毫难度,但是他今天要为前世最爱吃的美食正名。
“嗯,真的很好吃,草鱼和胖头鱼的肉质更柴一些,远没有嘎子鱼这么鲜嫩多汁。”
既然杨白衣都这么说了,林宛如当然是第一个捧场的。
张永贤将信将疑的夹起一小块嘎子鱼放到嘴里,瞬间眼前一亮。
“确实一点腥味都没有了,嘎子鱼鱼腥味大,水库边上长大的人人尽皆知,原来是加工时少了一道工序啊!
小同志,用盐给嘎子鱼去腥的方法,我能不能告诉其他人?
不瞒小同志说,水库里的嘎子鱼还是挺多的,腥的根本没得办法吃,以前打上来只能喂鸡。”
嘎子鱼的处理方法,是杨白衣对他们说的,如果想要宣传出去,就要让杨白衣同意,这是对杨白衣的尊重。
杨白衣现在算是知道了,张永贤夫妻俩能把三个孩子都教育的这么好。都是有原因的。
“当然可以,随便你想告诉谁。”
在前世。不管是泥鳅黄鳝还是嘎子鱼,去腥去粘液都是用盐,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谢谢同志,以后我们水库人,又多了一样糊口的东西。”
张永贤很高兴,端起酒碗和杨白衣喝了一口。
两家人坐在一起吃喝,慢慢的也变得随意起来。
“张叔,你和两个儿子架着一条船,光打鱼一年也不少挣吧?”
上午的时候,杨白衣看春妮的衣服上满是补丁,布鞋也非常破旧,以为春妮生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可现在他们一家坐在一起,杨白衣才发现,春妮身上的补丁原来是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