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感觉杨白衣同志挺好的,昨天晚上为了给我接风洗尘,还专门上山打了一头野猪,酒也是他出的。
我们非亲非故的,人家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我感觉其他知青也都挺信服他的。”
林骁装作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白,继续套着她们的话。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啊!给你个甜头,立一个人设,人家才能为所欲为啊!”
苗桂兰撇了撇嘴,对杨白衣的行为很不耻。
“哦?大娘,看起来你们对杨白衣的意见很大啊!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此时林骁对杨白衣的信心也有些动摇,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
这几个农妇明显对杨白衣有敌意,中间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杨白衣年纪轻轻的,又有这么强的能力,获得全屯大部分人的肯定和赞扬,好听话听多了,难免会飘。
估计是杨白衣为人太过于强势,做事太过于高调,才把人给得罪了吧,杨白衣什么都好,还是太年轻了。
“他做过过分的事情多了,以前屯子里有一个叫黄秋霞的知青,就因为和他发生了点矛盾,他就把人家搞到了黑水农场里改造去了。
同为知青,他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啊!黑水农场里大部分都是罪犯,人家一个小姑娘进去了还能有好?”
严翠娥义愤填膺,全然忘记了黄秋霞之所以去公社举报,都是她们蹿腾的。
“还有我可怜的五姑娘,就因为和知青起了一点摩擦,他就不依不饶的。
在屯子里批斗完以后,又把我们的孩子送到了公社,判了一年劳动改造。
上次我去看我那可怜的五姑娘,都瘦的脱了像了。”
“当时我们为了孩子们,跪在知青大院门口苦苦哀求,都打动不了他那铁石心肠,你说他咋能这么狠呢?”
几个农妇,开始了对杨白衣血与泪的控诉,悲伤的语调,再加上哀怨的眼神,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如果杨白衣真如你们所说,大队干部们不管吗?”
林骁听到这里,反而有些放心了。
原来是跟杨白衣有仇啊!那她们说的也可能不是真的,最起码是有水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