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捕吗?那咱们打上来的鱼呢?”
杨白衣皱着眉头问道。
“杨大夫,咱们的同志失足掉进冰眼,同志们哪还有心思捕鱼啊?一天啥也没干,光是忙着打捞救援了。
农业局作为红星农场的上属单位,又是此次冬捕的组织者,对李成同志的牺牲,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们一定做好李成同志家属的安抚工作,该慰问慰问,该补偿补偿,不会让李成同志的家属闹起来。”
苟主任一边一本正经的瞎说,一边小心的看着杨白衣的脸色。
“很好,农业局还是很有担当的嘛!那孙场长和我姥爷一家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毕竟农业局的同志还有农场的同志都知道这回事,要怎么跟大家解释呢?”
杨白衣直视着苟主任的眼睛,看得苟主任冷汗直流。
他知道,这是他和李成惹出来的事,如果处理不好,杨白衣不会轻饶了他。
“误会,都是误会,萧青阳同志自打接手下放干部的思想政治工作以后,工作特别突出,成绩十分斐然。
于是就在几个月前,把萧青阳同志给借调到了胜利农场。
因为这件事一直是副主任经办,我一时没想起来,才闹了这个乌龙。
这件事给萧青阳同志一家带来了惊吓和委屈,一会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
杨大夫,能跟着我下来检查工作的,都是我绝对的心腹,您尽管放心,不会出任何差错。”
苟主任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你做的很好!走吧,去接我姥爷一家出来,现在他们还在禁闭室管着呢。”
杨白衣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率先走出办公室。
“苟主任,还得是你啊!”
跟在后面的孙振华,冲苟主任竖起了大拇指。
从学校毕业的干部,就是要比部队转业的干部会的多。
“呼!”
苟主任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过去了,自己的小命也算是暂时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