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在市局打架,算不算打架斗殴寻衅滋事啊?”
柴素娟和侯三媳妇心里没底,生怕周荣华和侯三这边刚出来,那边又进去。
“除了昨晚上在市局值班的同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造成的影响并不算大。
当然,是否处理他们,还要看他们的认错态度,毕竟打架可不是一件好事。”
张同喜的尽量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心中对杨白衣的钦佩,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们俩狗咬狗,打得头破血流,家属一句埋怨也没有,还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生怕再处理他们。
张同喜开了一辆警车在前面带路,杨白衣拉着柴素娟和侯三媳妇在后面跟着。
两辆车来到人民医院,张同喜带着人径直上了二楼住院部。
“张队长。”
走廊里坐着的两个公安,赶紧起身打招呼。
“嗯,他们俩现在怎么样?”
“侯三还好一些,都是些红伤,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周荣华左小臂骨折,鼻梁骨骨折,额头上有开放性伤口。”
昨天刚把两人送来的时候,急诊室的医生还劝公安同志下手不要这么狠,犯人也有人权之类的话。
两个公安解释了好几遍,说他们是自己打架斗殴造成的,医生根本就不信。
医生给他们处理完伤口,送到同一间病房里。
直到麻药过了劲,两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躺在病床上对骂,医生才相信公安同志刚才说的是真的。
张同喜推开病房的门,可能是两人都骂累了,正彼此背对着闭目养神。
“侯三,你这是下了死手了呀!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你怎么就这么人心啊!”
老太太一进病房,看到大儿子的惨状,心疼的眼泪差点没下来。
胳膊上打着石膏,鼻梁骨有明显塌陷,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两只眼肿成了一条缝。
“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儿子,我男人也不用进局子,更不用受这份苦。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提着酒去求人谣言抹黑自己亲闺女的畜牲呢。
像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打死了也是活该,我还嫌我当家的出手太轻了呢。”
从两人的伤势上来看,侯三明显占了便宜,这让侯三媳妇的气顺了不少。
“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