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返城的时候,全国各地都涌现出一大批抛妻弃子的陈世美。
他们早就受够了农村的生活,一旦有了返城的机会,没有几个人能抵挡住诱惑。
影响他们返城的一切阻碍,他们都会一脚踢开。
返城后,或是有了体面的工作,或是考上了心仪的大学,重新遇到他们心动的姑娘或者小伙,重新组建新的家庭。
最终受苦的,还是曾经的原配和被他们抛下的孩子。
中午,在大家的热情挽留下,杨白衣和林宛如在知青大院吃了午饭。
第二天,陈百旺又找到了杨白衣,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开口。
“大队长,有什么事就说,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是这样的,杨大夫,你走了以后,咱们屯子又没有赤脚医生了,社员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要去镇上的卫生院。
价格贵不说,医术也是天差地别,一个普通感冒,吃几天药还不见好。
这不是大家都听说您回来了嘛,就想让我问问,能不能请您帮忙看一下。”
杨白衣离开陈家屯以后,工分就没什么用了,以杨白衣的能力,肯定也看不上社员们那三毛五毛的。
所以一向豪爽的陈百旺,才变得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开口。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让他们直接过来就行。”
家里有现成的空房间当卫生室,只是从空间里拿着药品出来就行,这对杨白衣来说并不是什么麻烦事。
陈百旺高高兴兴的走了,很快就有社员们带着老人或者孩子登门求医了。
不知道是陈百旺特意交代的,还是社员们自发的,大家也都没空手来,手里提着家里攒的鸡蛋,或者是晒干了的蘑菇。
“婶子,鸡蛋你拿回去,你们留着自己吃就行。”
“大哥,你们上山采点榛蘑不容易,不用给我,我家里不缺这个。”
不管杨白衣如何推辞,社员们都不为所动,看完病扔下东西就走,连篮子都顾不上拿。
看着如此淳朴的社员们,杨白衣和林宛如一天的时间都乐呵呵的。
在陈家屯待了一星期,杨白衣喝了一星期,今天这个邀请,明天那个招待。
社员们的生活好了,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吃喝上面。
杨白衣也不会让大家吃亏,每次去别人家吃饭,都会提上点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