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自从喝了杨白衣泡的药酒,嘴巴就被养刁了。
其他的酒喝不惯,大外孙泡的药酒又不舍得让别人喝,所以每次都是自斟自饮,每次都喝不尽兴。
“好,姥爷您只管尽情的喝,这次我去东北,又弄到了一套虎骨。”
杨白衣打开酒坛,舀了一壶出来药酒出来,给姥爷和舅舅倒上以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姥爷一家从洛水市回来,自己和妹妹留在了洛水市,过完年又去陈家屯待了半年。
时间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溜走,粗略一算,已经一年没陪姥爷一起喝酒了。
“陈家屯现在怎么样?百旺和老支书都还好吧?”
说起东北,萧青阳的心情有些复杂。
那里有他最不堪的往事,也有患难与共的真心朋友。
“都挺好,他们俩经常在我面前念叨您,还想跟您一起喝酒呢。
陈家屯现在有了副业,社员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好。”
哪怕是在特殊年代,国家也没限制大家的发展,只是不允许个人做买卖而已。
在你能保证粮食供应的情况下,只要是集体行为,走的是共产主义路线,政府是鼓励你搞副业的。
说起陈家屯的变化,杨白衣带着一丝自豪,在陈家屯生活了四年,杨白衣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在的。
对于他来说,帮助社员们把日子过好,比战胜忍者和半兽人还要有成就感。
“那就好,社员们都是淳朴善良的人,值得更好的生活。”
萧家困难以后,遭受了多年的白眼,来到陈家屯以后,社员们对他们发自内心的尊重和爱戴,才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
虽然他们也知道,社员们之所以对他们如此尊重,完全是因为杨白衣,但依然会让他们冰冷多年的心感到温暖。
“姥爷,我还去了农场几次,看望了一下您的老朋友老余和老谢,给他们留了不少物资。
他们现在对未来也充满了信心,让您安心工作,不用太记挂他们。
等他们也走出农场,就会找您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杨白衣知道,姥爷一直记挂着他在农场的两位好友,不然也不可能一到苏城,就急着给他们邮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