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人气度不凡,身后还停着三辆小汽车,为首的人态度瞬间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杨白衣分开人群,朝里面看了一眼。
三个小贩,一个卖的是炒制好的花生瓜子,一个卖的是红糖白糖,一个卖的是散装白酒。
“我没记错的话,苏城是允许老乡们售卖农副产品的,他们的行为,构不成投机倒把吧?”
杨白衣不知道小贩们所售卖的白糖和散酒,到底是什么来路,怕冤枉了执法的人,态度还算柔软。
“同志,他们卖的可不是农副产品,地里长不出白糖红糖和散酒。
我们怀疑东西的来路有问题,就打算暂时扣押他们的货物,把他们带走调查。”
执法人员说的有理有据,杨白衣还真挑不出毛病。
“同志,我们是冤枉的,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投机倒把啊!
我是城关镇徐家寨人,我叫徐大宝,这些白糖和红糖,都是我们村里的自留地种出来的甘蔗做出来的。”
“同志,我们也一样,我是宣城区张家沟的社员,我叫张志,这些白酒,都是我们在田间地头种植的高粱酿出来的。”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生产队的集体资产,我们卖了钱回去是要交账的。
如果被他们扣了,我们回去怎么跟乡亲们交代啊!”
几个七尺高的汉子,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别哭了,几个大老爷们,哭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
东西的来路没问题,你们不会跟他们解释吗?哭急尿嚎的能解决什么问题?”
林骁出身部队,看到哭唧唧的老爷们就脑袋疼。
“他们要是愿意听我们解释,我们至于哭天抹泪的嘛!”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的说道。
“我们嗓子都喊哑了,他们根本就不听,只顾着抢我们的东西,还说要把我们关起来。”
“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他们抢也就抢了,可真是生产队的集体资产,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通过几个人断断续续的讲述,杨白衣三人也基本上了解了情况。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主管领导是谁?开会的内容,你们的领导有没有给你们宣传到位?”
萧复兴在机关上班好几年,严肃起来也有了一定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