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仁心诊所,谢长海处理伤员的根据地,曹腾挠挠头,一脸不耐烦“这赵东没把你们当兄弟呐”
张贵面色惨白,牙关紧咬忍着剧痛。不能让人死了,曹腾交待先给这些人把血止住,张贵的一半手掌血肉模糊,看着吓人,医生只能先给他缝合,但曹腾说了,不准用麻药。
舔了舔嘴唇,看着张贵痛得直冒冷汗,曹腾逐渐双眼发红又来了兴致,抬脚踢了踢正缝合伤口的医生“嘿,血止住了没有?”
“止住了腾少”
“再把线拆了”
“啊?不是腾少,现在拆线血又会......”
“你他妈是煞笔吗?不会绕开有血管的地方拆?快点”
张贵牙齿快被自己咬碎了“曹腾,我干你妈”
“这就受不了了?别着急,好玩的还在后面”曹腾脸上再次浮现癫狂的笑容,看着医生“去,弄点盐来,不要酒精,要盐”
“啊?腾少,这,这”作为医生多少还有点医德,不愿看伤者受苦
曹腾抬腿一脚“要么弄他,要么弄你”
“曹腾,我干你妈,东哥不知道这事”
“哦,早说嘛,都谁知道?”
张贵呼吸粗重,喉咙里是那种极力压制痛楚而挤出来的低吼
“博公子,和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