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势利导,顺势而为,沉住气,咱们是主场作战,优势在我们,这是一场顺风局,如果你们两个都把这种顺风牌给打个稀巴烂,也活该竞争不到典狱长的位置。”江心琪道。
“可是一味蛰伏,典狱长最后获胜的结算方式,是火种,到时候我们手中的火种,恐怕不比别人多。”樊无花提出质疑。
江心琪叹了一口气,道:“始终是两个年轻人,因势利导,懂吧?再说火种其实没那么重要。”
火种没那么重要?
江天想到在气运莲池的幻境中看到的景象,不由得开口道:“火种,是人族的希望,怎能不重要?”
江心琪摇头,道:“没有火种,你们心中的火种,只是一道人族的意念,假的。”
假的?
江天一怔,道:“我曾看到一个景象,一段人族的迁徙发展史,一段耻辱的历史,一群跋涉在无人区的先驱者,寻找一个或许不存在的大世界。”
他想起了武祖带领数代典狱长,以及他爷爷江朝圣一行人,跋涉在无人区沙漠的场景。
“没有无人区,没有沙漠,没有先驱者,如果有,那只是一座天地牢笼,禁锢人的思维,玩弄人的意志罢了。”
江心琪这样说,眸子之中闪过一抹深沉。
她似乎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她似乎不愿意多说。
“只有一座天地牢笼?不可能。”江天不相信。
江心琪不愿意多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或者说,假作真时真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