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瞧瞧范无病。”
包括马局长，陈小刀四人一起去了关押范无病的审讯室。
范无病见陈小刀四人进了进来，一副淡定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陈小刀会在这里。
范无病仔细打量着眼前四人，目光最后落在秦芸的身上。
看到秦芸的刹那儿，让他心中凛然一惊。
这才知道，自己的手下为什么会不敌警方的人。原来，玄女宫的宫主在这里。
空虚公子认识秦芸，但秦芸并不认识对方。
秦芸和陈小刀的感觉一样，这个叫范无病的男人，看上去病病秧秧的，但一双眼神充满了睿智和凌厉。
光是这个眼神，就能代表范无病这个人非同一般。
陈小刀走到空虚公子的近前，笑了笑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又见面吧？”
空虚公子神色淡漠回道：“警官，我的证件已经给你们瞧过了。你也盘问过我了，为什么要关押我？”
“因为你还有个绰号，叫空虚公子对吧？”
“空虚公子？”范无病一脸迷茫的神色，故作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陈小刀说：“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很好。但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无相教的少主。”
“我根本没听说过什么无相教，又怎么会是无相教的少主。还有，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我的律师会起诉你们。”
“把手伸出来！”
陈小刀盯着空虚公子突然说道。
空虚公子顺从将双手伸了过去。
“翻过来，我要看你的手掌。”
空虚公子心里自然明白陈小刀要做什么。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依言翻过了手掌。
陈小刀见空虚公子的双手长有老茧，疑心更重。
对方的身上虽然察觉不到武者的气息，但这双长满老茧的手，说明对方是个舞枪弄棒之人。
“你练过武术？”
“练过！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好。所以，为了强身健体，练过一段时间武术。”
空虚公子的解释合情合理，让陈小刀听不出一丝的破绽。
对方舞枪弄棒是为了强身健体，与陈小刀想象中的江湖中人，完全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