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到底是组织内常见的,还是外面常见的医生也不说,他从其他人那里打听,也都是说了句都一样。
“你有没有留下麦卡伦的血液样本?”降谷零总觉得不太对劲,但看麦卡伦这副傻白甜的样子,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孩子肯定也不知道。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留了一点,到时候我会送到实验室。”
此时此刻鹤川悠夏正撸起袖子看胳膊上的针孔。
“技术不错,没紫。”
她那破体质,一针下去就紫。
“我就当你夸诸伏了。”003托着下巴看宿主研究胳膊,“别研究了,扎都扎了。”
“我就是在夸他啊。”放下袖子,双手在腹部交叠,嗤笑,“他还真是不放过一丝调查的机会。”
鹤川悠夏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眯了眯眼,琴酒这次给她用的东西是审讯的,但绝对不是之前用的。
她见过之前被神经类药物审讯的副作用,虽然因人而异,但绝对不是这种症状。
反倒是像之前在实验室提过的一种毒,至于她为什么没事,在急救室时,她有短暂的恢复过意识,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琴酒看样子真的想搞死你。”
“不,不是琴酒干的。”鹤川悠夏摇头,“琴酒不会违背那位先生的命令。”
她都在琴酒面前蹦跶一年了,要忍不住早就把她崩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把她弄死,才不会搞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
“你意思是组织里有人想……”003突然觉得细思极恐,“这到底是针对你还是针对琴酒!”
如果是针对琴酒,鹤川悠夏死在琴酒的审讯上,那琴酒难辞其咎,如果是针对鹤川悠夏,但这没道理啊!
“可能都有吧。”鹤川悠夏眼神冰冷,“他最好能一直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