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她。”傅砚辞撇了一眼旁边的林知晚,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给我干嘛,你自己点的我可不喝。”林知晚摇了摇头,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傅砚辞德身上。
“林知晚,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刚刚还说要给我道歉,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傅砚辞沉下脸来,眸色犀利。
林知晚尴尬的又坐回去了一点,接过了珍妮递的酒:“喝酒赔罪是吧,好我喝。”
林知晚纤手持着高脚杯,浅斟一口,美酒入喉一气呵成。
“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林知晚轻缓缓的说。
“这酒一瓶十万,我这一身少说也有四五十万。我也不要你拿钱来赔,你就把前面这两瓶珍藏版威士忌喝了,我就放你走。”
傅砚辞将手指抚上额角,声音依旧轻缓道。
“还有你今天就穿着睡衣出来找白枝,会不会太过慵懒风?”
“让我陪酒就罢了,你还人身攻击了不是?”林知晚没好气的问。
“要不然这样,珍妮你现在帮我把门关了。”傅砚辞突然想了个主意,拍了拍半跪在地上的珍妮道。
“好的,稍等。”
“你干什么?”
林知晚心想,这个傅砚辞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件衣服有那么贵吗?
以前林知晚计量单位是元,小说里是以万计算的。所以现在请客给同事喝奶茶,吃饭什么的都是洒洒水。
但相比于丑恶的资本家,林知晚还是有点不够看的。
“要不然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和她石头剪刀布,你赢了她帮你喝,你输了……”
“我输了怎么样?”
傅砚辞顿了顿,轻笑道:“脱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