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手越阔绰,就证明对方越不简单,他可以给高报酬,可要是事情败露或是失败,下的手也会更狠。
现在这女人再狠,不过一个小姑娘,不敢要他的命,但他要是真供出了对方,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儿,他装模作样地在院中扫视一圈,然后哆哆嗦嗦摇头:“小的认不出,那人来寻我之时,天色已晚,我并未看清她的脸。”
谢婉婉气得踹了他一脚,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指认!
丑丫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们几个不敢杀他,但是买他做事的人敢。
她走到谢婉婉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之后在八字胡男人身边站定,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她脸上的红色胎记本就诡异可怖,如今沉着脸色,看着更加的让人害怕。
她幽幽开口:“你怕死,你怕对方会杀了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八字胡男人看着她往后挪蹭了两步,莫名觉得恐惧,明明这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前天还绑过她,将她死死绑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丑丫看着他眼底的恐惧,那日积攒的愤恨一瞬间迸发出来,她抬脚,一脚踩在了他断腿的位置,用力地碾。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了你!”
她的阿福被那样陷害,他得庆幸阿福没出事,不然,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追到天涯海角,她也会剁了他,再将他的肉拿去喂野狗!
“啊!”
八字胡男人惨叫,疼得表情都狰狞扭曲起来,整个人如同一条蛆,在地上挣扎、蠕动、翻滚。
阿福见状,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头,示意她收手,教训人这种事,当然得他来。
那日,他将娘子绑在床上,娘子为了给他传递消息,将脑袋都撞破了,这口气,他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