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合卺酒上,他觉得一定是合卺酒有问题。
因为他在昨天招待宾客的时候,在外面饮了很多的酒,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就在喜房中饮了和亲酒之后,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必是和亲酒中加了一些东西。
其实这也是一种正常的做法。因为绝大多数人成亲,一般都是盲婚哑嫁。有很多人,是在结婚当天才第一次见面。
所以洞房中的合卺酒中,是会掺有一些不伤身体的催情药物。那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呢?他感觉自己昨天脑中一片空白,行为也完全不受控制,只想拼命的索取。
正在溪纪舟懊悔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时,朗星月悠悠转醒了。
溪纪舟听到身边微弱的动静,僵硬的将头转过去,再对上的朗星月那,七分嗔怪三分薄怒的眼神时,浑身一颤脑中瞬间飘过一万句,完了!
郎星月看他被自己一个眼神就吓得傻在那里,竟然没有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而后又板起脸来,像审犯人一般的问道:“你这是彻底醒了?那咱们就来算算昨天晚上的账吧。”
溪纪舟用余光扫着地上,被他撕成碎片的喜服,以及已经摇散架子的帷帐,声音颤抖的说道:
“月儿……”
但是也只说了这一句,溪纪舟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他觉得道歉的话,在此刻说出来,反而会显得不诚心,而如果不道歉的话,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弥补两世以来,对月儿的伤害。
他记得前世自己,在对月儿做了同样的行为后,就一直被她厌弃,直到死,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
恐惧再次袭上心头,让他本就惨白的脸色,隐隐的开始往青黑发展。
郎星月看到他这个怂包样,既好气又好笑的呵斥道:“难道你还想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