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谢石十足弱鸡的表现,薄家公子也失了逼迫对方的兴趣。
元婴真君家的公子就这样的?这点子修为,准备连他家那些混日子的庶妹都比不上了。就算是,这畏畏缩缩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受宠的。
玄级法器?他看这人可能灵石都没几块。
倒是这个唐文安,年纪轻轻便修至九层,上手之物皆是不凡,他更像是那个被元婴真君宠爱着的小儿子。
想祸水东引么?也不看看他想骗的是谁?薄无姬冷笑了下,目光沉沉地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
不过,谢石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弱鸡而被过度脑补,然后幸运地躲过一劫。也不知道他的“好同门”唐文安即将被自己搬的尸体砸晕。
他这会儿正在跟宁夏他们有说有笑呢。
这话头一开便散了方才沉郁的场面,宁夏的兴致似乎又提了起来。
几人又讨论了下那薄家公子的事情。宁夏对那名剑榜有些兴趣,多问了几句,斜眼看到重寰的神色意外地认真,似是想到什么事情,心中一沉。
不过重寰倒没表现出什么,契约牵引的另一头意外地平静,甚至比平日还有平静,跟一谭死水般。
之前有过的剧烈浮动与暴涨感似乎一夕之间隐了下来。
可这并不能使宁夏方向下来。平静不代表着没事,也有可能是强压着,等待更剧烈的爆发。
宁夏觉得重寰就是后边这种情形。
那天晚上的话,他都听到了啊……
谢石在房间里坐了好一阵子才告辞,回去修整了。
离开房门前,他问道:“困扰宁师姐多日的问题,可是已经解决?”
宁夏捧着茶碗的手一顿,淡淡地道:“嗯。”
“今日进门,您的眼神就告诉我,您早就想好了。”他轻轻地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