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觉得一点儿都不想体验他所说的手段。
但这人就是个阴阳脸,这样一边说,都不给人家反应的时间便已经出手了。
就在宁夏侧右边,一个人坐着喝闷酒的同志,不知何时起已经缩到一边,隐隐似是想趁乱找机会逃出驿站。
他这般做法确实有些不意气,尤其在在靳月明挺身而出代替整个驿站的修士承担压力后,但也无可厚非。毕竟就连夫妻都是大难临头,更何况只是客人跟掌柜的关系,有的时候人确实会趋利避害本能就会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反应来。
但他大概也想不到就因为这个反倒叫他变得显眼起来,暴露在这些魔修眼皮底下。
也不知道的哪里招无恪的厌了,直接被当成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了。
只听到不远处惨叫一声,那位看起来修为还算当不错的金丹修士应声而倒。
他的头勉强算是朝向他们这面,宁夏他们还可以看到他的半边侧脸,露出一种极度扭曲且痛苦的神色,粘稠的血液从七窍里涌出来,汩汩的,跟小河流似的,怪吓人的。
她甚至看到他面上那些肌肉不受控制抽搐的模样儿,像是被线拉扯的人偶,恐怖且诡异。
“阁下想用这个来威胁我们就那就打错算盘。此刻若是躺在那处的人是某说不定还有用些。”靳月明阴沉着脸,一点不似被威胁到的样子。
相反,宁夏觉得他彻底被激怒了。
被激怒的靳月明,额......说实话,很可怕,完全颠覆了之前宁夏对于他的认知。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对方只是只爪子锋利的狐狸,懒懒散散,但也暗藏狡猾,若是招惹了抓伤也必定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