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留一丝疑点,皇上还是说,“去宫外,让惢心进宫。”
江与彬就候在养心殿外头,皇帝传了他过来,让他看凌云彻究竟是真的醉酒,还是确实胆大妄为。
他就听见那个惺惺作态的声音说,“这是惢心做的”、“可以寻惢心过来”。
江与彬深吸口气,他真希望刚才抽娴嫔的人是她。
惢心刚生产完,尚未出月,这般折腾她,娴嫔你的心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吗?明明你也知道惢心刚生产啊!
很快,养心殿里头又出来个人,是进忠,进忠随手指了一个侍卫江福,让他过来,说道,“皇上要传召江夫人,你去。”
江福同江与彬对视一眼,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又平静错开肩膀。
江福匆匆离开,快一个时辰以后,他又带着一辆朴素的小轿子回来了。
江与彬忙过去,替里头那人掀开帘子,三月仍有些寒凉,惢心生产以后怕冷,这轿子外头朴素,里头却十分舒适,充斥鹅绒,惢心面色红润,已经换了命妇的衣服,好歹是进宫,怎么也要合规矩才是。
江与彬小心扶着人,一直送到养心殿门口,才依依不舍的说,“小心。”
惢心对他微微一笑,低声说,“你放心。无论如何,还有炩主儿呢。”
江福则是接过了护送惢心进去的职责,他守在其身后,看着惢心进去,然后又退出来,回到自己值守的位置。
还没到他登场的时候。
江福挺胸抬头,两眼发光的看着前方,侍卫们隔十步站立,可他的右侧空着一块地方,不知是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