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眼看虎敬晖要动真格了，心中一紧，竟然还妄想以公堂之上不宜动刀为由来保住小胡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狄大人，您看这事……”

狄仁杰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哦，敬晖啊，要不就将此贼交给方大人处置？”他故意为之，表面上似乎是在劝说，实际上却是在给方谦下套。

“不瞒大人说，我对方大人并不太相信，现在抓了，也许到明天就放了，还提什么明正典刑！”虎敬晖的声音坚定，他压根就不打算给方谦面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言一出，方谦的脸色骤变，他赶忙佯装出无辜的模样，声称自己全然不明虎敬晖此言何意。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中充满了焦虑。

虎敬晖也懒得再默迹多费口舌，他直接指出小胡子这等宵小之徒，公然殴打钦差已经是罪该万死。

他的声音在公堂上回荡：“直接拖出辕门斩首也就是了。还提什么收押入狱再明政典刑，这分明就是意在为小胡子进行开脱。”

方谦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这…这…这话从何说起啊？”方谦明知故问，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慌。

虎敬晖冷冷地看着方谦，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就从我这个四品千牛卫中郎将说起，千牛卫是皇帝的贴身卫帅。打了牵牛卫，就是打了皇帝的脸。打了皇帝的脸，你说该怎么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该杀，该杀。”方谦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恐惧。

“错，该诛灭九族。”虎敬晖的声音冰冷，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直接击中方谦的心脏。

此言一出，方谦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他的心中充满了骇然。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而虎敬晖的愤怒是不可遏制的。

随后，虎敬晖明确告诉方谦，如今他这么做已经是很客气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让方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