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得意的光芒，他把玩着手上的人皮面具，对虎敬晖介绍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说的意外的收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宝物。

虎敬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摇了摇头：“早就听江湖上传闻，有人能用人皮制成面具易容。我一直都不相信这种邪门儿的事儿。想不到今天见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显然对这种技艺感到震惊。

随着方谦与吴益之的覆灭，幽州的所有军政要务终于掌握在了狄仁杰手中。

狄仁杰站在一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思。贼首方谦的骤然暴亡，却让他感到太过蹊跷。

于是，他连夜命虎敬晖秘密将方谦的尸体运回府中，交由仵作进行验尸。

狄仁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必须查明真相，无论它隐藏得多么深。”

经过细致的尸检，仵作在方谦的遗体上发现了几处旧伤，但并未发现任何新的伤痕。

基于这些观察，仵作得出了一个初步结论：方谦的死并非由外力造成。

进一步的检查揭示了更为惊人的事实。在方谦的口腔内和旁边的药碗中，仵作发现了砒霜的残留物。

死者的牙膛呈现出不寻常的墨黑色，舌头呈现出深紫色，这些迹象似乎指向了一个明显的结论：方谦死于服毒。

然而，经验丰富的狄仁杰立刻察觉到了一些不协调之处。

按照常理，服砒霜而死的人应该会出现皮肤发青、嘴唇紫黑等明显症状，甚至骨骼也会呈现黑色。

但方谦的肤色却异常正常，这与预期的中毒症状大相径庭，显得异常诡异。

“这种砒霜会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虎敬晖提出了疑问，试图解释这一异常现象。

“将军，这确实是普通的砒霜，并无特殊之处。”仵作肯定地回答。

狄仁杰则有不同的看法：“我倒觉得，不是砒霜特别，而是他的脸有些不寻常。”

他对方谦的面部进行了仔细的检查，轻轻揉捏，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