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虎敬晖的案件时，狄仁杰面临着一个棘手的抉择。

他深知，若按照律法行事，虎敬晖的罪行确实不容宽恕，但狄仁杰的心中却充满了矛盾。

他凝视着虎敬晖，心中暗想：“若我现在就地正法，未免显得过于草率；若将你押解回京，皇上的怒火必将你置于死地，遭受无尽的折磨。你虽然助纣为虐，公然与朝廷对抗，罪行累累，但你的动机却也让人心生怜悯。”

狄仁杰深知，如果换作以铁面无私着称的包拯来审理此案，虎敬晖可能早已遭受了严酷的惩罚。

但狄仁杰不同于包拯，他不仅严格遵循法律，更注重人情世故。

他处事灵活，深知世事复杂，因此在法律与人情之间，他必须做出一个既能体现公正，又能体现仁慈的决定。

那么，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案件中，狄仁杰最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在赵传臣的意外死亡和李二蛇毒复发的事件中，狄仁杰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虎敬辉。

紧接着，东花厅发生的毒蛇伤人事件进一步加深了狄仁杰的怀疑，他开始将虎敬辉与这些事件联系起来。

为了消除狄仁杰对自己的疑虑，虎敬辉采取了极端的手段，他亲手结束了自己多年豢养的毒蛇的生命，试图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这一行为却适得其反，不仅未能洗清嫌疑，反而暴露了刘金的真实身份，使得狄仁杰更加确信蝮蛇——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内奸——就在自己的周围。

尽管如此，狄仁杰心中对虎敬辉仍存有一丝希望，他不愿意轻易地将虎敬辉与内奸划上等号。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狄仁杰采取了决定性的一步。

他邀请了一位关键证人来到现场，这位证人正是之前在公堂上突然改变证词的张老四。

在狄仁杰的耐心追问和坚定的目光下，张老四终于崩溃，向狄仁杰揭露了真相。

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威胁我的人就是您身边的那位大将军。”

狄仁杰的眉头紧锁，他追问道：“虎敬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