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瑞沉默了,没有再追问,我想她已经接受了我上次在江边没有跟她做出解释的理由。
说完话的我又把夹着烟的手指放到了嘴边,烟屁股才刚刚触碰到我嘴唇,一旁的舒瑞却突然伸出了手指,朝我的嘴边而来,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烟,把它从我嘴里抽走。
消失的香烟让我有些懵逼,我转过头看向了舒瑞,说道:
“我是不是熏到你了?房间有点小。”
舒瑞盯着手里冒着白雾的香烟,说道:
“你熏的还少吗?一抽就咳嗽,你就少抽点吧。”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舒瑞是在关心我的咳嗽,不知道是因为前几天的高烧,还是眼前的舒瑞让我此时的反应有些迟钝。
“好,你让我抽完这支吧,别浪费了。”
舒瑞没有理会我对香烟的渴望,她根本不了解一个烟民只抽了一口烟,却不能再抽一口的痛苦,这痛苦一点也不比咳嗽来得轻。
她就这么在我的注视下,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说道:
“你是不是烧傻了,不要命了吗?烟这种东西浪费比不浪费更有意义。”
舒瑞的话让我觉得有点绕,我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我现在脑子不是很灵光。”
舒瑞看向了我,然后伸出了手,我看着她洁白的手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我的额头上。
当她的手触碰到我额头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冰凉,同时心里也涌出一种幸福感。
那只冰凉的手只在我额头上短暂地停留了几秒,就被它的主人收回并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舒瑞感受了一番自己额头的温度后说道:
“你额头还是有点烫,要不再吃点药吧。”
我学着舒瑞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把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