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666还开了个玩笑:“按照你与源琢月还有乌波洛斯之间的关系而言,再四舍五入一下,他也算是你的孩子了。”
钟离听此言论神情浅淡:“你也说了,他是只属于乌波洛斯的孩子。”
“是是是,他是乌波洛斯的孩子。”666并未辩驳与争执,而是顺着钟离的话往向下说。
说完这些,又看着底下骚乱的动静,才有些好奇的向钟离询问道:“你有看出来,下面这帮子人在闹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吗?”
钟离的视线在那名红衣女子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将视线转向666,也并未回答之前提出的问题,反而问道:“皇只殿在哪里?”
666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好吧……我知道了。你现在脑子里除了源琢月,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了。”
666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下面的热闹上移开:“跟我来吧。还有些距离,皇只殿比较靠近建木……也就是我们现在能看到的这棵枯萎了的大树,比邻鳞渊境,还有不短的路程呢。”
神策府,
一位神情慵懒,一头蓬松的白发被红色的发带高束成一个马尾。细碎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一侧的眼睛,唯一露出来的金色眼睛下有着一颗泪痣。
看上去是青年模样的人,伏在案前,看似有些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公文。
“将军。”有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将军漫不经心抬眸看去:“嗯?有何事禀报?”
来者立即恭敬答道:“启禀将军,方才[裁决之庭]的一位[书记官],在宣夜大道将持明族的少君打伤了,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裁决之庭]行事作风向来如此……”将军处变不惊的道。
但下一刻翻越公文的手一顿:“……你说,谁将谁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