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屋子里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胖子和高黑子也被我紧张的情绪感染得是坐立不安。最后在胖子的提议下,我决定去徐丽的宿舍找她。
于是,胖子和高黑子陪我一起来到徐丽的宿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徐丽的宿舍大楼,因为是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不让我们三个进去。
就在我们三个向她解释的时候,从我们身旁走过一个也穿着铁路制服的姑娘听说我们要找徐丽,便告诉我们说,徐丽不在宿舍,说她住院了。
刚一听到这消息,我脑袋“嗡”的一声,甚至都没听清这个姑娘后面说的话。还是胖子帮忙向那个姑娘打听徐丽究竟出了什么事。
原来,徐丽下午骑自行车时摔倒了,把小腿摔骨折了。是路上的行人帮她给单位去的电话,单位出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听到姑娘这么说,我们几个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口气,并向她询问了徐丽的伤情以及在哪家医院。
那位姑娘告诉我们,徐丽就是骨折,没什么大事,单位已经派人护理了,并把医院的地址告诉给我们。
我们在对姑娘表示感谢后,便脚步匆匆地向医院赶去。
见我依旧是满脸的焦急和担忧,胖子一路上不停地安慰我,说只是骨折,没什么大事,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其实我也知道,骨折不算什么大伤,可心里就是急得发狂,恨不得一下子就能飞到徐丽身旁。
由于天色已晚,公交车都已经下班。在我火急火燎的带领下,我们三个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赶到医院。十几公里的路程我们用了不到一小时,把我们三个累得是满头大汗,特别是胖子都快要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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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骨科病房很容易找,就在我们查到第三个病房时,便看到徐丽正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左腿小腿上打着石膏,床旁边还坐着一个穿铁路服的小姑娘。
一见到徐丽这个样子,我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连门都没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我们三个大男人突然风风火火闯进病房,把其他住院的病人及家属都惊得一愣,全都把目光看向我们。
徐丽也在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后,睁开眼睛。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一脸委屈地流出眼泪。
坐在她床旁陪护她的小姑娘,一见徐丽这情形,又看到我望向徐丽那急切的眼神,似乎也明白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于是,抿嘴笑了笑,把坐着的凳子给我倒了出来。
我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匆忙坐下后,一把抓起徐丽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满脸关切地向她问道:“疼不疼?”
徐丽轻轻抽回了手,满脸绯红地看向了旁边的同事和胖子他们。她的同事和胖子他俩在看到徐丽那羞涩的表情后,都很识趣地走出病房。
等他们都走开后,徐丽向我娇嗔道:“你说疼不疼?”
我心疼地再次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说道:“要是我能替你疼,我宁愿是我骨折了。”
这次徐丽没把手抽走,用另一只手帮我捋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你能,可我也不舍得呀。”
我俩就这样在病房里卿卿我我地说着情话,完全就把待在病房外的那几个人给忘了。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半夜,估计胖子实在是熬不住了,推门走进来向我俩说道:“你俩有完没完了,是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家里还有一口子人在等消息呢,你倒是安心了,李艳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徐丽这次倒是没和胖子拌嘴,用着歉意的语气向胖子说道:“对不起呀胖子,我把你们给忘了,你和啸天先回去吧。我没什么事,让李艳不用惦记我。”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说李艳在担心我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去。你不用她担心,有人惦记你,还能轮得着我们吗?”胖子向徐丽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