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最让我担心的是岳老师俱乐部我不好出面操控,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岳老师的俱乐部这个月没派人参加台下比赛,甚至现场都没人来观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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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去找岳老师询问他没派选手参加台下比赛的原因。自打我加入旭哥的俱乐部后,我就觉得愧对岳老师。就是偶尔在后山碰到疯子,我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好意思面对他。
这个月我们一共收上抽红五十来万,我也拿到了近十万的报酬。
拿到钱的当天,依我的意思就把钱给分了。可王烨不同意我的做法,他和我们三个说,我们要有远大抱负,不能有小富即安的想法。
于是,在他的建议下,我们用这些钱购置了交通工具和改善了加入我们队伍的学员伙食状况,并替这些学员给振武交了学费,还给这些学员统一定制了运动服。
在看到我们给手下学员实实在在的实惠后,之前处于观望的振武学员纷纷报名想要加入我们队伍。
私下里,我们还从山哥那里搞到些家伙,有五连发两把和若干棍棒刀具,都藏在我们住的出租屋里,以备不时之需。
王烨也不用再亲自干杂活了,由我们出资为学校请来几个勤杂工,王烨每天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统筹谋划台下比赛的各项事宜。
和尚和王烨也都学会了骑摩托车,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每人买了一辆新摩托车。
我没有买新摩托车倒不是我不舍得花钱,主要是因为我的那辆旧摩托车是岳老师给我的,它承载着一份我难以割舍的情感。
黑子和和尚买的摩托是太子款的,这哥俩穿上皮夹克,戴上蛤蟆镜,在集市上兜风的时候,引来无数路人驻足观看,不知道惹得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荡漾。
仿佛一夜之间,我们就步入了人生的辉煌。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我们接手台下比赛后的第二个月就出事了。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很顺利。参与博彩的各方不论输赢,该交抽红钱的,在我们上门后都主动把钱给了我们。
可就在我们大家都以为这个月又要赚得盆满钵满时,一家叫兄弟的拳击俱乐部和我们耍起无赖来。
这家俱乐部先是找各种理由推脱不给,再后来,我们就连俱乐部的负责人也找不到了。
为此,我特意向山哥打听了这家俱乐部的情况。
据山哥讲,这家俱乐部是由一个武姓人家开的。这个武姓人家总共哥兄弟七人,除了老三没练过武外,其余哥六个全是练家子,都在俱乐部当教练,手底下带有一帮徒弟,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虽然不在道上混,可因为哥们众多,当地的一般小混混也不敢招惹他们。
在山哥介绍完后,我向山哥问道:“山哥,他家以前参过赌吗?”
山哥没说话,向我点了点头。
我又向山哥问道:“那他家以前有过耍赖的情况吗?”
山哥依旧没说话,向我摇了摇头。
我在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刚要把心底的疑问张嘴向山哥发问。就见山哥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抢先对我说道:“以前是旭哥在收抽红啊。”
我一听就明白山哥的意思了,于是眼里闪着寒芒说道:“山哥,我懂了。”
“用我出面帮你和他家打个招呼吗?”山哥向我投来征询的目光。
我缓缓地摇着头,在嘴里幽幽地说道:“没有这金刚钻我就不揽这瓷器活了。”
从山哥那出来后,我直接回到了住处。王烨他们几个都待在家里等我消息,见我回来后,便把问询的目光看向我。
我把从山哥那里打探到的关于武家俱乐部的情况,向他们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最后他们三个在听到山哥那句“以前是旭哥在收抽红”的话后,一个个都在脸上流露出愤怒来,大有要立马向武家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