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里,阎埠贵朝侧院看了看,心想遇到陈平安该怎么说呢?
这小子还能发功给人看病!?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阎埠贵也是看着陈平安长大的,昨晚上在院子里比划那两下,恐怕就是他这辈子就练过的两下子吧。
这种人,怎么成为大师的?在娘胎肚子里练的?
原本,阎埠贵还是非常相信气功的,但是那个气功师傅说陈平安是大师,阎埠贵理解不了,就开始怀疑了,很想跟陈平安求证一下。
可惜,陈平安根本没回家,直接上班去了。
没发现陈平安在家,阎埠贵倒是看到了于海棠从陈平安屋里出来。
这下,阎埠贵心里是这个难受呀。
于海棠对他,对他儿子那股子傲劲儿,而对陈平安却百般巴结,这摆明了瞧不起他,瞧不起他们阎家!
“咳咳咳,我帮我姐来给他收拾一下屋子……”
“嗨,我跟你解释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啊!”
于海棠突然看到阎埠贵,还有点心虚,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心虚个什么劲的,这院里,还有人敢跟说陈平安的土皇帝的坏话?
“您搁这儿看什么呢?”
“鬼鬼祟祟的……哼!”
于海棠斜着眼睛打量了阎埠贵一眼,冷哼一声就走了,根本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时间。
阎埠贵那个气呀,他就看两眼而已,他得罪谁了!?
这个于海棠,怎么还没理搅三分呢!
现在嘴皮子不好使了,阎埠贵想说两句,于海棠已经走了,只留下独自生气的阎埠贵。
阎埠贵是越想越窝囊,他现在这个样子,腿脚不好使,说个话还口水的。
追不上,还吵不过,还不如死了算了!
要气疯了的阎埠贵也顾不上怀疑了,他现在倒是希望陈平安真的能发功,这样才能有治好他的希望。
憋了一下午的阎埠贵,一直等着陈平安回院子呢,一见到他就凑了上去。
陈平安好奇听着阎埠贵怎么说,看他不断擦口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还搁这儿怀疑他呢。
“三大爷,您怀疑我还找我?咋的,我还得给你证明一下子呗?!”
“我看你是当老师当出毛病来了,把我当小孩哄呢!?”
陈平安不屑的看着阎埠贵,他是来求人的,还怀疑上了,陈平安才不惯着他这臭毛病。
阎埠贵老脸尬住了,被陈平安这么说,他也明白过来,因为太生气,这心态都出问题了。
“求你,求你……”
陈平安转头就要走,阎埠贵直接老脸豁出去了,那腿脚不便,还作揖求人的样子,别说,还真有点让人心酸呢。
“求我也没用。”
“给人发功,那损的是我自身的气,我可没那么伟大,舍己为人的!”
什么发功,什么舍己为人,不过都是借口而已,其实就是不想管他。
阎埠贵这中风引起的偏瘫,只要他好好锻炼,恢复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找气功师傅,又找人给他发功的,就是贪心不足,想要快而已,陈平安又不欠他的,还很烦他,凭什么帮他?
阎埠贵看着陈平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能不能跟林师傅打个招呼,让她教我……”
相比起来,阎埠贵还是更信任有名气的林师傅,陈平安看了他一眼就笑了。
“你这腿脚,也练不了呀,你这不是为难人家林师傅嘛。”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这腿脚快点好起来……”
看着阎埠贵这个样子,陈平安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好主意”。
阎埠贵一听有办法给自己治病,眼神也一下亮了起来!
陈平安没有说怎么治,就说这事儿还得家属知情才行。
阎埠贵一听,还要通知家属,整的挺专业的,他改变主意,要给自己“发功”了?
阎埠贵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法功呢,今没想到今天要体验上了!
赶紧把二儿子阎解放叫了过来,配合陈平安的治疗。
“处长,听说你要给我爸发功?”
陈平安一愣,他只是说有办法,什么时候说他要发功了?
“处长,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骨干!轧钢厂可少不了你!”
“我爸他这点病,不值得你发功还损耗自己,您的保重自己啊!”
陈平安无语的看着阎解放,亲爹和领导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领导呀,是个人才。
陈平安越发觉得,自己的治疗方案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