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于莉让陈平安不要再找阎家人的麻烦了,他们已经被于南星揍一顿了,但是陈平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要不是要把他们怎么样,就是那个碍事的永久地震棚,必须拆了!
这事儿,原本陈平安想好了要办的,因为去一趟红星公社耽搁了,才闹出了十岁孩子一打三的闹剧。
“老大,你说说你,你有什么用!”
“我看呐,那于南星,根本就不是你儿子!”
阎家人被欺负了,阎埠贵现在把自己大儿子和三儿子都叫回来了。
一家人,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也都长大成人了。就这家庭,一般也没人欺负的了他们,偏偏现在那一个十岁的孩子没辙。
尤其是看着窝囊的阎解成,阎埠贵那个气呀。
“您让我去为难一个孩子,这叫什么事儿?我看就算了吧。”
阎解成来是来了,但是他可不打算给亲爹和老二做主。
打不打得过另说,他但凡去说两句,还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呀?
离婚的媳妇带着孩子,拉扯这么大了,他没出过一分钱,帮过一分力不说,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那不等招人骂呢。
别说名声没用,看看后院的老刘家,刘家老大刘光天,举报了自己媳妇,进了G委会当干部,那又怎么样?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现在还没讨着老婆呢!
为啥,名声坏了呀!
为了当官,连自己一个被窝里的人都能出卖的人,谁敢嫁给他呀?
当然,流光天自己不是这么说的,他说自己是不想结婚,要不能结两次离两次嘛。
从前,还有人嚼舌根,说秦京茹不对的呢,把结婚离婚当儿戏,一晚上就离了,跟骗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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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名声一臭,现在都是夸秦京茹的。
有眼光,早早看清了刘光天的为人,要不可能迟早也被刘光天给卖了!
“窝囊,你真是窝囊废!”
“名义上,你是他老子,你去教训他怎么了?”
阎埠贵起的大骂,阎解成还是不为所动。
名义上你还是他爷爷呢,动起手来还不是一巴掌的事儿?
“家里有人吗?”
“这里是阎家是吧,都出来一下!”
就在阎家人商量,怎么出这个窝囊气的时候,阎家的门外,突然来了一帮人。
“同志,你是谁呀?”
“我是阎埠贵,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阎埠贵一看这帮人的穿着和严肃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前几天,他看到陈平安回来了,就觉得没好事儿。
“我们是房管局的。”
“外面的房子,现在属于我们房管局的了,现在,立刻把里面的东西搬走!”
按照现在的房屋管理办法,房子那可都是公家的财产,房子是公家分给你住的,不是你自己的!
就算你盖的,你地都不是你的,你盖的房子也没用。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这么说,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城里现在严重缺房,尤其是那些上山下乡的知青,都在一批批的先后返回,那就更缺房子了。
所以,谁家加盖个房子啥的,一般也不管,要不阎埠贵和刘海中,怎么敢盖房子的呢。
但是,现在就有人来管了,阎埠贵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陈平安搞的鬼。
但是知道又怎么样,他也奈何不了人家,陈平安也不怕他知道。
“同志,同志你抽烟!”
“您听我啊,我们家实在是困难,现在没地方住了呀……”
阎埠贵还想哭惨,看看能不能让对方网开一面,可惜用错了地方。
“废话什么,不搬是吧?”
“给我把房子扒了!”
对方根本不给阎埠贵任何狡辩的机会,一言不合,直接就让人开始扒扒房子。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来跟这家人为难的,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谁。
“哎呀,等等呀,我们搬,我们搬!”
阎埠贵这时候知道急了,但是来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帮带着工具来的人直接就开始动手了,显然是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