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下巴搁在林鹿的肩膀上,像以前一般撒娇:“可是我就想买给你啊,林鹿鹿,我真的好爱你啊,这几年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了你,想你想到心脏痛。”
林鹿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扭了扭:“你想我,每次写回来的信只有一句话?好几个月才写一封。”
宋忱蔫巴:“你要体谅我训练艰苦啊,能写那么一句话还是我努力训练争取来的,你都不知道在那边的信有多难寄出来。我每次好不容易有半天的休假,就起得早早的,排在第一个,等着里面的人上班。”
林鹿光滑细嫩小手附在他的粗粝手背上面,有些心疼,“你立功那次是不是受伤了,我梦见你全身都是血。”
说起来还有些心悸。
宋忱装傻,拉着她坐在床上:“哪次?我立了很多次功,有点不记得了,但是没有哪次流血啊,我都是稳稳当当地立功的。”
林鹿感受到有一个东西在蓬勃发展,掰开他的手,想站起来,脸上红云似火。
“你干嘛?”宋忱拉着不让走。
林鹿吞吞吐吐:“我想透透气。”
宋忱:“屋里很闷嘛?”
林鹿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
“你好烦啊。”
宋忱其实也意识到了,若无其事地把扎进裤子里的衣服扯出来盖住下面,丢下一句:“我去个卫生间。”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林鹿攸地笑了,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笑得在床上打滚。
她看见宋忱脸红了,跟番茄一样的颜色,冲着那边关心一句:“宋忱,你还好吧。”
里面只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宋忱的回答。
不过林鹿也是真心感觉到疲倦,还是睡觉要紧。
迷糊间,一双大手缠上了自己的腰,林鹿叽咕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而她的身体在一具温暖如火炉的怀抱里。
“你怎么上来了。”宋忱早就醒了,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困了就上来了。”林鹿思起睡前发生的事,又问了一句:“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