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 摸了摸床边, 没有残留的体温, 门也是关着的.
房间里弥漫着清淡木质的香气, 没有荷尔蒙的气息。
萧浅从床上下来, 打开门, 刚走出三四步, 便听到客厅里传来小麻雀何文文的叽叽喳喳.
“是啊! 我哥太会藏了, 我昨天才知道他女朋友是咱们金门首富的千金, 怪不得我哥对她那么上心, 人家家财万贯, 妈, 您别和我二姨说啊! 我二姨肯定不想我哥攀附豪门.”
“感觉结不了婚, 人家说了不和我哥结婚, 就是玩玩吧! 但我哥太上心, 我怕我哥会伤心,前段时间, 人家走了, 我哥失眠好几天.”
“知道, 我说了我不去外地了, 我得留下来帮忙撮合他们, 要是我哥真的成了首富的女婿,我就让我哥帮忙安排了个工作不就行了,”
“啥? 您让我去跟我二姨说, 我不说, 我二姨那么厉害, 再说我哥是男的, 又不吃亏, 放心吧! ”
萧浅眉心微皱, 走到客厅.
何文文像看见鬼一样, 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嫂子, 你昨天去哪儿了? 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吧? ”何文文紧张地结巴了.
萧浅看着她说: “我得跟你说一声, 你哥给了我两百万, 我也不吃亏.”
然后她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摸了摸右边口袋, 空的。
那瓶氰化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