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煮。”
钟雁群忍不住说:“你脾气和你母亲真像。”
“你不配提她。”
钟雁群扬声叫了兰姐进来,兰姐坐下帮忙煮茶,煮好之后,兰姐给她们倒上便出去了。
“喝口茶,润润肺,别那么大的气。”
萧浅没有喝茶的心情,看着钟雁群穿金戴银,过着被人服侍的好日子,再看自己母亲傻傻呆呆的,她心里那股气像涨潮的海水一般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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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雁群,我上次没成功,你以为我这次就会放过你。”
钟雁群并不生气,端起茶杯,小饮一口,缓缓开口,“当年我找你母亲聊过,让她不要离婚,不要带走你和邦邦,可你母亲坚定不移,非说这个家待不下去了,我也是女人,一个女人非要走的原因无非是外面有了寄托,所以你父亲为了留住你母亲把她关了起来。
“她当年生你之后得了一阵子的产后抑郁症,被关了一年就开始旧病复发,我以为你母亲不会再闹离婚了,可是你母亲的病也有好的时候,跟那个男人联系,想逃出去,那个男人多次趁机要带走你母亲,所以我为了萧家的声誉,听从了别人的耳旁风,让张妈换了你母亲的药。”
萧浅咬了咬牙,心在滴血,秦枚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从秦枚的潜意识里也看不到下药的人是张妈,张妈死了,那个当初她最依赖的人,原来也不是个好人。
钟雁群稍作停顿,冷静至极,“你是我孙女,我对你的确不怎么样,全因为你母亲。”
萧浅忍了忍,“这不是旧社会,这是新社会,我母亲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权利,是你剥夺了她的一切。”
钟雁群有她自己的执念,“萧家是什么家庭,容不得你母亲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如果真的想和你父亲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藕断丝连?那个男人还想偷偷把人带走,你父亲派的保镖差点把他打死,他都不肯罢休。”
萧浅站起来,恨意太重,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钟雁群,我今天要弄死你轻而易举,你别逼我。”
钟雁群轻轻笑了笑,极其镇定,“你急什么!弄死我一个老太婆,搭上你自己不值得,你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