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他从头到尾就是不肯说一个字。我爸这时候应该也来了。正好你去了大家一起问个清楚。”

楚玉香根本就没有多想，她赶紧拿上钥匙就往外走：“走走走，咱们赶紧去！”

此时的她哪里看到陆景衍眼底那抹狡黠的光了？

急死了好吗？

陆景衍很快带着母亲回到了工厂，大门没有上锁，她推开门迫不及待地朝着印试卷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一半，就听到身后的陆景衍惊讶地道：“爸，你回来了？”

没错！

累到气喘吁吁的陆金良也骑着自行车赶了回来，大门开着他直接骑到了厂房的门前。

楚玉香小跑着跑到跟前，沈向晴和陆行洲也从里面出来了。

陆行洲看着父亲开口：“爸，怎么样？”

陆金良拍了拍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一句：“别提了……”说完脚步趔趄地进了屋，先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差点累死好吗？

屋里看了一圈，连杯水都没有：“景衍，你赶紧……去后面……给我倒杯水来……”

陆景衍盯着父亲道：“没问题，但是你得先告诉我，结果怎么样？”

“口渴死了……喝口水……再说……”

楚玉香要气死了：“赶紧说！你想急死我们呀。”

“我跑了这么……这么远……的路……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

楚玉香看着小儿子不耐烦地道：“赶紧去给他端水。”

陆金良这个关子一直卖到了陆景衍把水端回来，他端着碗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个干净，又喘了几口气，这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