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香说的那些话,全都一句句刺进他心里。
“她既然说了,肯定没问题。”
陆行洲原本想用应该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用了肯定这个词。
陈建军抽了口烟,眯着眼睛吐出一阵烟雾,幽幽地道:“洲哥,如果她真能想到好办法。那就是我和兔子的救命恩人了。我一辈子记着她的好。”
陆行洲看他一眼:“这么多钱,谁都得记着她的好。”
陈建军低头把烟头掐灭在地上,声音低沉地道:“洲哥,要是她没想到。我和兔子也不会让你的钱打水漂的……”
陆行洲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哥俩连六千块钱都不值了是不是?”
“洲哥……”
陈建军声音沙哑,喉咙有些哽咽。
“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可急了。矫情什么?不就是六千块钱吗?再说了,六千块钱我也只有两千块钱。”
“不是……当初沈向晴那一千也没要。”
“就算是三千块行吧?三千块咱俩都经不起考验?这什么破兄弟?”
陈建军嗓子哽咽地点点头:“洲哥,谢了……”
此时的他看着后院的方向,心里不停的祈祷着沈向晴能扭转局面。
……
一夜无雨。
第二天一大早,陈建军便早早起来了,他和陆行洲值的上半夜班,但还是睡不着。
他想直接去后院找沈向晴,但是又怕她没做成。
很快,楚玉香和陆金良也赶过来吃早饭了。
昨天晚上赵冬雁蒸了一大锅馒头,每人一个鸡蛋,一碗鸡蛋疙瘩汤。
做饭用的大铁锅,想多喝鸡蛋汤可以再来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