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戴上口罩的手顿时一僵,许吻的脸色惨白,她下意识抓住还在喋喋不休的傅清时的手,声调因为激动开始有些变形:“哪个?哪个人叫任南鉴?”
被抓住手的傅清时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感到震惊,但还是将场上正在赛马的男人指给她。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傅宴时被牢牢甩在最后,第一名似乎是已经预测到自己的成功,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在座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傅清时看着任南鉴嘴角勾起的弧度,撇撇嘴,不过这也方便她指给许吻看到底谁是许吻想要看见的人。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马场正中间,许吻脑海中又想起前不久那通电话里男人嘲讽的语气。
还有那个美其名曰给她的补偿。
明明赛马场内的温度十分温暖,但是许吻还是感觉到很是寒冷,心中破了个大洞。
呼啸着吹过寒风,手脚又开始瘙痒难耐了。
“嫂子你怎么了?而且我跟你说他还特别恶劣,完全就没意识到这件事情其实是他和他那个明星男朋友的错误,还让身边的兄弟找机会玩弄这个女生。”
“真的是太恶心了,嫂子?嫂子?你在想些什么呢?”
傅清时皱起眉头说完这一段话,同时对许吻展现自己的态度,让嫂子能够不被男人表面温文尔雅的假面欺骗。
“没事,我只是有些走神罢了。”眼神一瞥,许吻注意到赛马场对面坐着一个带着黑墨镜黑口罩黑帽子的男人。
几乎是下意识,她就知道这个是沈勋。
窒息感让本就感冒还没好的许吻脑袋更加头疼,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要逃跑。
这个环境太过于陌生,充满着虚伪和剑拔弩张,欺骗是常态。
她是这里面唯一的小丑。
“嫂子!嫂子你跑哪里去啊?”傅清时注意到她的脸色并不好,同时她突然起身将傅清时也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许吻像是一只破碎的蝴蝶,想要挣扎地逃出这个名利场。
担心她这样会出问题,傅清时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固定在位置上。
“嫂子,你怎么了?”
想起许吻身份很是特殊,应该往日里没有接触过这种场合,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等我哥一起回去吧。”
许吻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不对劲,顿时也乖乖点头,任由傅清时的手搂在自己的腰间。
尽管现在是冬季,许吻穿的很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