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吻,不管你的名字是许余还是许吻,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
接下来的话让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口,在心里酝酿斟酌很久,在许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抚向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的,爱不是一种比赛,爱就是爱,没有第一,也没有第二。”
“爱就是全部。”
见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傅宴时带着不忍开口。
“父母的爱要么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得到的东西,要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到的东西。”
“小古板,别哭了。”
明明温热身躯已经有过更加密切的接触,但此刻傅宴时才察觉到心灵的碰撞。
最后许吻趴在他的肩膀那里,傅宴时伸出手慢慢理顺她的头绪和情感。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古板,你知道我这身西装多少钱吗?”傅宴时蹲的有些难受,站起身托着她围着餐桌转悠。
今天特意为她买的花带着精致的包装孤零零地躺在洁白的桌面上,像是长相精致但是没人爱的小孩。
“哎,我的意思是说昂贵的西装让你说哭湿就哭湿,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这里很珍贵。”
“不管怎么样,你总会是另一个人的第一位。”
“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到床上被我酱酱酿酿。”
惊世骇俗的话让许吻有些呆滞,随后带着浓重鼻音,有些像是撒娇般开口:“傅宴时,不要耍无赖。”
她第二天还要去开会。
“好了,快点把蛋糕吃了。”傅宴时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觉得情绪应该是稳定下来了,同时还在心里想要是傅妹那个死丫头看见了肯定会大喊大叫。
他这辈子还没哄过人呢。
许吻被他放下来,很是珍惜的面对着自己面前的蛋糕,傅宴时替她点上蜡烛,正当许吻小心翼翼准备许愿的时候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起身离开。
许吻被他吸引住视线,合十的手还没收回就那样呆呆的放着。
“听妹妹说过生日要有生日帽,生日帽没准备,前不久设计的王冠倒是有一顶,凑合着戴吧。”傅宴时见她又在呆呆地望着自己,主动单膝下跪很是诚恳的将王冠替她带上。
看起来像是骑士为公主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