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的上官梵听到下属传来的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喷了一句国粹。
他想拧了史密斯头的心思都有了。
邀请人来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这么个货色。
在他这里喝得天南地北,玩得不亦乐乎就算了。
还寻衅滋事!
真把他的酒吧当他自己的了是吧?
好巧不巧还非要招上苏牧,老褚估计快来了,这要是让他看见他的人在这里被欺负,他怎么交代?
上官梵一阵烦躁,交代下属,“赶紧的,让人把史密斯拉回包厢,就说我说的。”
下属接到命令去办了,但上官梵还是不放心,决定亲自去盯着。
不管现在苏牧在褚寒庭那里是个什么态度,只要老褚一天没放话踢人,那就得罩着自家人。
舞台这边,场面很是壮观,史密斯的骂声不绝于耳,关键他还自爆身份,让底下的人想找他麻烦都不敢。
尽管憋得一团火,也是咬牙切齿才忍住不揍人。
要是揍了,他们赔不起,还是个国际友人。
真就憋屈!
史密斯看到这群人一派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畅快。
跟他庄园的那些狗一样,别说伸爪子,就是叫唤两句都不敢。
这就是阶层,这就是资本主义。
他有钱,就能主宰一切。
对着一群不会吠的狗,他骂得没意思了。
转头盯向苏牧这边。
苏牧方才在史密斯骂人的时候只当是条狗在叫,看小丑似的看他自以为是的表演。
他不像底下的众人那般畏惧对方的权势,只是纯粹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条撒酒疯的狗计较。
那不是拉低他种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