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对这些不清楚,但这一世,他竟也还没机会问过。
因为他总觉得他妈不是去世了就是离婚了,他不想在苏诺康要与癌症搏斗的时候去提起那些不好的事,以免苏诺康过度忧思影响治疗。
苏牧对自己有些生气,他恨恨的捶了一下桌面,“我不是个称职的儿子。”
“苏牧”,褚寒庭心疼地看着他被砸红的指关节,用自己的手轻柔地包住苏牧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他边劝慰边一点点的捋开苏牧紧握的拳头,抚过那些红红的指节。
“别伤害自己,要打打我,打我不痛。”
苏牧异常紧张的心情听到他的话差点笑出来,心情也跟着稍微宽慰一分。
他红着眼眶,楚楚地看着褚寒庭,勉强地笑着:“你这傻瓜,我当然不痛,但你会痛。”
褚寒庭见人没有那么紧绷还能和自己开句玩笑,他贴上苏牧后背,将人圈进怀里,“没事,我腹肌多。”
“Boss,有一个线索。”
杨华再次推门进来,看到老板将小白兔拢在怀中,惊讶了一瞬,这就抱上了?
但是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十分紧急,他直接就说了线索。
要不然放平时,高低得阴阳两句。
“柳先生那边提供的信息,说是有一个护士,在前段时间,被一个陌生女子打听过苏先生的事。”
褚寒庭沉声怒骂了一句:“柳煜在干嘛,不是让他封锁苏诺康的所有信息吗!”
杨华转述柳煜的话:“那小姑娘说是对方说了苏诺康的关键信息,都对得上,对方又称是亲人,才放松警惕,但她也只是说了苏诺康的病房号,其他没敢多说。”
杨华本人也是很无语,这病房号就是最关键的信息了。
不仅杨华无语,在医院里指责这个女护士的柳煜也无语,偏偏这小姑娘是个刚来的实习生,他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
本来这人还不说,要不是下达了全院通告,有苏诺康的任何情况都要来说明,他压根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