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这是谁啊?不认识。”
邵云又迅速画了一张大众脸,递给年华。
“是这个人?”
华年再次仔细端详,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开始给邵云形容鉴秋的模样。
“根本不是,鉴秋带着眼镜,给人一种文绉绉的感觉,你画的这两个男人都不是!”
邵云见年华描述得如此详细,心中更加确信她没有说谎。
他迅速翻到日记本中在石门画的那幅画像,上面正是花初和鉴秋的面容,展示给年华看。
“是……”
还不等邵云说完,华年已经激动地要抢过日记本,她的双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颤抖。
“没错,就是这两个贱人!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两个人的脸!”
邵云想到了在石门的事情,这鉴秋跟花初说是要去私奔,难道这两人为了私奔,居然让年华当替死鬼,掩盖视线?
“详细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邵云还是决定试探一下。
华年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我半年前,我不仅被赶出了珠钿舫。还倒欠了珠钿舫不存在的八百万摩拉。我从小到大学的都是琴瑟这类的乐器,它们曾是我唯一的骄傲。也是我唯一会的东西。于是,我只能在街头卖艺,用我擅长的琴瑟来养活我的孩子,并一点点偿还那虚假的债务。”
“三个月前,”华年继续说道,“明华商会的鉴秋找到了正在街头卖艺的我。他告诉我,希望我能够去明华钱庄,为他们的二小姐表演。他承诺的报酬足有十万摩拉。这对于我这个每天风吹日晒,在街头弹唱仅能赚取几百摩拉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邵云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才十万?这明华商会,难道就这么抠门吗?”
华年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十万摩拉对我而言,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巨款了。我有一次在街头弹唱一整天,所得的摩拉仅够买些面点和蔬菜,勉强维持生计。所以,当我听到十万摩拉这个数目时,我真的很心动,并抓住了这个机会!”
邵云轻声咳嗽了一下,看来是自己‘赚’的钱太多了,过了太久的好日子,把普通人的生活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