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海忠走了。
中年人也有点惋惜。
后悔自己刚才四十五块时,就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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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得知这个中年人有自行车票要卖,就询问价格。
中年人怕何雨柱又被吓跑了,于是说四十五块。
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说自行车票很贵吗,怎么才四十五块。
其实这四十五块,已经是绝大部分工人,一个月都挣不到的工资。
中年人拿出自行车票让何雨柱过目。
何雨柱手里本就有一张自行车票,又看了中年人手里的,确认是真的。
心想捡到宝了。
也不还价,掏出四十五块,就把自行车票买了下来。
双方都很满意,也就各自离开。
刘海忠逛了一圈,又赶快返回,去找中年人买自行车票。
结果回来时,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他急得到处询问。
旁边一个热心肠说道。
“人家的自行车票都卖了,买的那个人也刚离开,哪,就是那个人买的。”
那人指了指,不远处正在买种子的何雨柱。
刘海忠望过去。
“傻柱!”
看到是傻柱,买了自己的自行车票,刘海忠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看上的自行车票,你也敢截胡。
于是就走了过去。
正要去拉何雨柱时,突然有人喊道。
“快跑吧,红袖章来了。”
这一声嚎。
整个黑市都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跑。
刘海忠哪还敢找何雨柱,蒙着头就往外跑。
等刘海忠狼狈的回到轧钢厂时,天色都已经亮了。
刘海忠今天还要上班,所以逃出来后,就直接到轧钢厂上班了。
他中途去了一趟三食堂,结果何雨柱上午没来,请假了。
“狗东西,老子回四合院等你,敢截老子的胡。”
刘海忠气呼呼的回车间去了。
而秦淮茹这时,已经回到了秦家村。
手里提了着糕点什么的。
难得回趟家,手里总要提点什么吧。
自己现在可是城里人了。
“哟,淮茹回来了啊,真是稀客啊,你有好几年没回来过了吧。”
一个大婶扛着锄头,碰到回村的秦淮茹,就热情的打着招呼。
贾东旭死了的消息,已经在秦家村传开了。
而且秦淮茹,好像现在过得不怎么好。
“是啊,杨婶子,想好过吗。”
刚招呼完杨婶,又一个村民和秦淮茹打招呼。
“淮茹,你男人死了,厂里赔钱没有,我一个亲戚在肉联厂上班,也是死了,赔了他家五百块。”
“是啊,淮茹,秦癞子前段时间给你们轧钢厂送粮食,听你们厂里人说,你家男人是偷东西被砸死的。”
“偷东西砸死的?那肯定没赔钱,要是没死,还要抓起来劳改呢。”
听到村民的话,秦淮茹脸都羞红了。
“大家不要乱说,我家东旭那是去仓库拿东西,架子倒下来被砸死的,你们不要乱说。”
强行解释一番后,秦淮茹连滚带爬的往家跑。
刚回家。
就碰到刚下地回来的一家人。
看到秦淮茹回来。
秦父则一脸的不悦,锄头一扔,回屋去了。
秦母则拉着一脸尴尬的秦淮茹说道。
“村里人的议论,你应该也听说了,以前你是我们家的骄傲,但是现在……哎!!”
几个弟弟妹妹,也没有理会这个姐姐,也纷纷回屋去了。
秦淮茹赶紧回屋,因为村民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这个年代偷东西,可是被人不耻的。
秦淮茹来到自己父亲身边。
“爹,不要听人乱说,我们家东旭是工亡,厂里赔了抚恤金的,你看,我还给你们带了一些回来。”
秦淮茹掏出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围观的村民纷纷发出‘哇哇’声。
五十块,乡下人,挣一年的工分,全家人一年,也存不到二十块。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
都说秦癞子乱说话。
要是没有赔抚恤金,那能随时掏出整整五十块。
看到桌上的一沓钱,又听到村民们的议论风向的转变。
秦父的态度这才好了一些。
“这次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嘛。”
秦父询问秦淮茹。
对于这个几年都不回来一趟的女儿,秦家人都当她已经死了。
“爸,我这次回来,是来看你们的,我也有三个孩子,东旭也死了。”
“现在我顶替了东旭的班,也是一名工人了,更没时间回来了。”
“我知道我不孝,但是没办法,孤儿寡母的,为了活下去,我也很难啊!”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
秦家人也跟着一起伤心,同时,也原谅了秦淮茹。
“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想带秦京茹去城里。”
秦淮茹还是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说自己在城里给京茹物色一户人家,想带京茹去城里跟人家相个亲。
秦父自然高兴。
虽然秦京茹只是自己的侄女,但好歹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