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聋老太不行了!”

何雨柱大惊,忙往后院跑去。

冉秋叶也抱着两个孩子,往后院跑。

院里其余人,听到聋老太不行了,也纷纷赶过去。

很快,原本热闹非凡的中院,瞬间就人影全无,全都跑后院去了。

“咦,人呢,都跑哪里去了。”

棒梗这时从前院跑回来。

他跟着那些小兵们,在外面浪了好几天。

身上都发臭了,所以被其余小兵嫌弃,他不得不回家一趟,洗个澡,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结果回家却一个人都没看到。

‘没人正好,找翻一翻,家里有没有钱!’

棒梗高兴的在家里翻来翻去的,想要找到一些钱财。

自己在外面忙‘事业’,身上分币没有怎么行。

别的小兵有钱的,都是吃好的,喝好的。

自己年龄小,跟那些年龄稍长的小兵们,自然不受待见,想吃点好的都不行。

所以还得兜里有钱才行。

但是翻了半天,鸡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妈的,两个老东西,把钱都藏哪里去了,总不会都装自己兜里吧!”

棒梗有点恼怒,直接小声咒骂。

但是骂归骂,没钱还是没钱。

棒梗现在大门口,望向院子在,在猜想,这钱要上哪里去弄。

突然!

他看到大门敞开的何家。

他知道!

何家肯定有钱,而且有好多钱。

但是他不敢进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院里会没人。

为什么何家大门会敞着,而且好像家里还没人。

棒梗现在心里,跟猫挠一般难受。

就好比你明知道山里有一个金矿,但是你却因为山里有猛兽,而不敢踏出哪一步,从而跟巨大财富擦肩而过。

棒梗一番心理挣扎后,还是踱步走到何家门口,探头往屋里望了望。

‘没人?’

棒梗没有看到屋里有人。

“何晓!何叶!”

棒梗又冲屋里呼唤了两声,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果真没人!!’

棒梗大喜,忙闪身进了何家。

作为先天盗圣体质,棒梗对钱财放哪里,有些天生的敏锐,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屋里扫视一番,就被堂屋柜子上的一个信封给吸引了。

棒梗兴奋的走过去,拿起那个信封,捏了捏。

‘钱…!’

棒梗捏了那个信封,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厚度,他知道里面的钱,可不在少数。

棒梗没敢去拆开,因为他没有时间这么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趁院里没人时,赶快离开。

刚要走,就被桌上的吃的吸引住了。

他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哪里经得住食物的诱惑。

虽然只是一些瓜子花生矿泉水……错了,是水果。

棒梗走过去,将桌上的东西,拼命往包里装。

后院。

那聋老太家真可谓是被围得密不透风,仿佛无数道目光如同利箭般直射向屋。

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其中,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

何雨柱一家此刻静静地守在聋老太的床前,气氛凝重而哀伤。

聋老太气息微弱,进气少而出气多,那原本充满活力的生命迹象仿佛正一点点地消散。

她努力地张着嘴,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终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

眼中满是对生的留恋与不舍,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情感。

“今天早上啊,天刚蒙蒙亮,那老太太就突然开口说她想擦个澡,让我赶紧去给她烧水。”

“我当时心里一紧,赶忙跑去厨房生火烧水,可那水呀,还没来得及烧开,等我急匆匆地跑回来,却发现老太太她……她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李沁站在一旁,双眼早已哭得红肿如桃。

这大半年来,她一直与聋老太朝夕相伴,那份深厚的感情早已深深扎根在彼此心中。

如今即将面临天人永隔的局面,她的心中怎能不感到无比的伤感和痛苦呢?

那股悲伤如同潮水般在心底翻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也许老太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走了,所以想干干净净的离开,没想到却这样了。”

三个大爷……。

易中海,刘海忠还有三大爷闫埠贵,也现在床边。

虽然一大爷二大爷被罢免了,但是院里人一时还没完全适应,他们已经不是管事大爷。

所以他们俩也混进了聋老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