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无底线地八卦墨潋瞳的秘密情爱世界,反正这家伙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八卦她的秘密,礼尚往来嘛!
木阅微问得开门见山,心里却算计着不披星戴月地浪费些脑细胞应该是问不出什么的,就算死一大堆脑细胞也未必问得出什么。毕竟这是这混世魔王隐藏极深的秘密。
谁知墨潋瞳坦率得差点让她闪腰,这家伙只痴呆了一会,就面色略带惘然道:“他亲我!”
木阅微先是被墨潋瞳的坦率惊了一惊,醒悟答案的内涵立马觉得青天白日下一个猛烈焦雷:什么?云衍亲吻墨潋瞳?她一直暗暗揣测墨潋瞳应是始作俑者戳破了禁忌,毕竟他肆无忌惮的性格明摆着。搞了半天竟然是明礼恪律的云衍轻薄了当初的绝色少年!我的天啊怎么可能?云衍怎么会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怪不得他说墨潋瞳应当厌憎他!
木阅微瞠目结舌好半晌,才结巴道:“怎么……可能!”
当下墨潋瞳似乎也想说说话,可能一个人守着一个秘密太久。他望着屋顶眸底一片怅惘:“我们去城外山庄避暑顽耍,躺在溪水旁的大石头上聊天,他亲吻了我。”
木阅微傻愣半晌,最终目光落在墨潋瞳宛如精魅的倾绝容颜上,立马若有所悟,于是自我感觉良好道:“唉,看来定力最大的还是菇凉我,你在我身边躺了这么些天都辣么安全,本姑凉对你无动于衷坐怀不乱!”
墨潋瞳斜斜睨她一眼,回应简练干脆:“那不一样!”
木阅微瞪眼:“有什么不一样?”
墨潋瞳慵懒地散发鄙视:“你对本世子坐怀不乱是因为你胆小如鼠,根本不敢肖想本世子。那一次在定远侯府你刚刚钻到瑾王叔怀里,立马就对他又咬又蹭,本世子也没看见你坐怀不乱。”
木阅微直直逼到他脸上,神态同样鄙视:“本菇凉不是不敢肖想你,是不愿肖想你。你这青涩小妖孽也就能把和你一样纯情的云衍搞得神魂颠倒,对本菇凉没有吸引力。”
墨潋瞳认真想了一会,好奇疑问:“你为何不对本世子动心,那么多人做梦都肖想本世子?”他倒是能看透木阅微对他光风霁月,和那些一看见他就当地打滑恨不得扑到他怀里的女子两样。
对他的绝对自恋,木阅微翻个白眼亦以绝对自恋反击:“本姑娘太过智慧冷静,你这样的纯情孩童道行太低,没有足够的魅惑底蕴让菇凉我冲破这冷静藩篱。一个最简单的事实就是,菇凉我看你这张脸虽然漂亮得绝无仅有,却一点都不想亲吻,更不想推倒。对我来说,你不性感!哼!”
墨潋瞳亦冷哼:“本世子也不想亲你,你若敢轻薄本世子我立马让你飞到屋外去。”
木阅微就要发飙,墨潋瞳突然拽过她不解道:“什么是性感?我为什么对你不性感?”木阅微看他一眼:“就是你躺在石头上看云看天,那个姿态挑起了云衍某种深藏的情念冲动,他在这种倾慕冲动驱使下忘记理智亲吻了你,你对他就是性感的,因为你激发起他对你的渴慕冲动。性感一定是以情动为动机的,不情动就不性感。我对你没情动。”
看墨潋瞳面上一抹怔忡,阅微幽幽道:“听你刚才的语气,你是很喜欢云衍亲你了?他亲你什么感觉?话说当初你们是热吻还是拥吻,或者仅止于纯情的蜻蜓点水之吻?”
墨潋瞳不说话,却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潋滟眸底浮上五分甜蜜二分怅惘其余皆是深思的追忆之色。木阅微扫见却并过心多想,她在想别的。她估摸着云衍就是一时情动蜻蜓点水般亲吻了躺在他身旁的墨潋瞳,云衍的作风应当仅止于此。
这一出不可避免,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是炽烈的恋慕之情,总有一天会被内心最本能的渴慕驱策,想要更亲密热切的接触。她不是不相信柏拉图之恋,相反木阅微前世今生都是柏拉图恋情的绝对笃信者,但那位智者在定义他的概念时从来都没有说过这种恋情仅限于精神,这是一种误读,如果没有渴慕欲念,那压根就不是爱情。柏拉图之恋的精髓是专情、纯粹与完美,世界上我的那个你仅此一个完美唯一。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兄弟友情,尽管内心暗涌甜蜜也无暇细思,以为那是友谊的常态,直到那一天云衍没克制住自己最本能的情动恍惚间去尝身边少年唇间的蜜意。
这可是晴天霹雳……怪不得必须断交,以云衍的性子自己当时也绝对震惊得找不着北。对自己最知己的至交竟然怀有如此龌龊心思,加上这个知己是绝色,当时还未涉足情爱的云衍会被自厌心理和罪恶感压垮,断交是他自以为最好的交代,至少当时他想不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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