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孩子这是中毒了,而且......”
“而且什么?您倒是快说啊!”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老大夫看了众人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而且这毒,老夫从未见过......”
老大夫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秦淮茹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急声问道:“大夫,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毒您没见过?”
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眉头紧锁,沉吟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不敢说阅尽天下奇毒,但也算见识过不少疑难杂症了。可这孩子的中毒症状,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毒性之猛烈,发作之迅速,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棒梗啊!”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胳膊,哭喊着哀求道。
老大夫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的手背,安慰道:“这位大娘,您先别着急,老夫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尽力施救。只是这毒老夫从未见过,还需要一些时间来仔细诊断,才能对症下药啊!”
“对对对,大夫您慢慢看,慢慢看!”贾张氏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大夫身上。
傻柱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棒梗,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他虽然平时没少和棒梗这孩子斗嘴,但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心里也着实不好受。
“大夫,您看这孩子还有救吗?”傻柱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大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仔细检查着棒梗的瞳孔,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最后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实话实说,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毒,这孩子的性命...怕是......”
老大夫没有把话说完,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淮茹!淮茹!你怎么了?”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秦淮茹,焦急地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别人!我可怜的乖孙啊...”贾张氏却像是没听到傻柱的声音一般,依旧坐在床边,哭天抢地,好不凄惨。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本想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总觉得,今晚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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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大茂突然开口了,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傻柱,这棒梗好歹也叫你一声傻叔,他现在都这样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傻柱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许大茂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心疼他?我巴不得他...唔唔唔...”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一大爷给捂住了嘴。“你小子胡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说这种混账话!”
“一大爷,我...”傻柱还想辩解,却被一大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闭上了嘴巴。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在这挑拨离间!”一大爷转头呵斥了许大茂一句,然后又转头看向老大夫,问道:“大夫,您看这孩子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