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
本该在派出所里等候发落的易中海怎么在这里?
一瞬间,何满就猜到了。
果然看见傻柱眼神在四处乱瞟。
“大侄子,不解释一下?”
何满语气有些冰冷。
有的人就是受虐体质。
“这个,小满叔,
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
傻柱自认为在院子里天不怕地不怕,
从小打遍四合院无敌手。
不知为何此时心底在发颤。
“今天一大妈找到我们厂里面,
咣当就跪在我面前不停地磕头,
求我放了一大爷,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一大妈那么大年纪了,
又没有一儿半女的,
要是身体倒了,
也是有我们的原因,
我一时心软,
就答应了一大妈私下和解,
去派出所跟公安同志说我同意私下和解,
哦,他们还赔偿了我们两千块钱,
我本来一回来就想跟您说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直发憷,
嘿嘿,就怪得很,
我从来没有怕过谁,嘿嘿。”
由傻柱先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易中海想到自己这两天再派出所遭受的罪,
顿时怒火中烧:
“何满,我们红星四合院不欢迎你!
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欢迎我?
你有什么资格不欢迎我?
这两间屋子有我爹的一份,
现在我爹不在了,自然落在我头上。
我回自己家,
用得着你批准?
不欢迎?憋着。”
何满对着易中海一顿输出。
“满子,骂得好,
易中海你个黑心肝的,
你看看你做得叫什么事?”
嘴皮子没有何满利索,易中海本就暴跳如雷,
聋老太太还跟着补刀。
易中海难以置信:
“老太太,我们两口子平时没少照顾您吧?
关键时候你不帮我说话也就算了,
为什么跟着何满来质问我?
受害者是我啊,
您是我们最尊敬的长辈,
您不能因为何满的三言两语,着了他的道。
您这样,不免让我们两口子心寒。”
“是啊,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