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村庄我们都找了,没有人见过从后山出来的人,
也没有听说村子里面谁家收留了陌生人。
我们真的找了很多天了,派出所让我们备案失踪或死亡,
我们以为何满已经回轧钢厂或是回家了,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没想到,何满没有回来。”
公社每个人表情悲伤,何满在公社的时间很短,却和他们相处得很融洽。
比以往那些采购员好太多了,
最主要的是,何满的身手连退伍回来的队长都不是对手。
他们多么希望何满的身手能够香附大虫逃生。
“什么?被两条大虫和三头狼同时包围?
这不得死得透透的?”
“就是啊,要是一条大虫运气好点也许还能逃生,
按照公社的人的说法,只能说傻柱,节哀吧。”
周围人无不赞同。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故作悲伤地说道:
“傻柱,节哀。
何满的事情,厂里面表示同情,厂里会给与补贴的。”
傻柱呆呆站在原地不说话。
从何大清与白寡妇私奔傻柱哭过一回,
从那以后,再苦再累,傻柱都没有再哭过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傻柱面部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陀壁公社的人说的大抵是真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真是那种情况,何满怎么也不可能逃生。
何满,你怎么这么傻?
你去逞什么能?
你是人,又不是神,在家的时候聪明得很,怎么出去把自己给玩没了啊?
他回家去怎么向雨水交代,怎么向娄晓娥交代?
大多数人对何满的遭遇表示同情。
“傻柱,节哀。”
“何师傅,节哀。”
“傻柱......”
所有人都向傻柱道。
这时,李副厂长发现陀壁公社的人是拉着牛车来的,
上面盖着布。
李副厂长:“张主任,你们不是说没有找到何满吗?
那你们身后牛车拉的是什么?”
这话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牛车上,